“有那么高興嗎?司寧來找你,多半是來問罪的,你想好怎么說了嗎?他要是問起我和你是怎么認識的,你怎么回答?”
祁凡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他想見外公的心情,他還有什么臉去見司寧,闖了這么大的禍,誰也保不住他。
“在地宮里,我離野把你的魂魄帶出來,在靈山,幫你奪回肉身,照實話說,后果我自己擔著。”這件事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他的心上,壓得他喘不上來氣,活的累挺。
“說的真輕巧,你這是打算好去死了嗎?別忘了,我說的話,你要是死了,我可不管他是不是你外公。”祁凡上前一步,摟住離野的腰,往懷里一扯。
手指觸碰在離野的薄唇上,來回輕撩,摩擦。
“長門向來公正,況且你也沒挑起六界的戰爭,也沒有肆意殺戮,我未必是死罪。”離野說這話時,都不敢看著祁凡的眼睛,怕他看穿,他心虛。
“怎么不敢看我?你講這話自己都不信,就拿來搪塞我,你先老老實實呆在這,我什么時候叫你去,你在出來。”祁凡還是有些不放心,先去會會司寧。
離野默不出聲,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默認。
前殿
司寧坐在紅木椅上,桌上擺放著鬼族上好的熱茶,茶香味撲鼻,滿屋都是,只不過司寧面色沉重,心思根本不在品茶上。
“這么好的茶,司寧長門怎么不喝那?是我鬼族招待不周嗎?”祁凡坐在主位上,拿起桌子上沏好的茶,品了一口。
“鬼帝,想必知道我今日為何而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讓離野出來。”司寧敢確定離野就在鬼族,可是祁凡為什么要扣著離野?他們又是怎么認識的?
這些問祁凡,是不可能問出什么的,只有見到離野才知道。
“離野是誰?司寧長門怎么突然從本帝要人?這冒失勁到和祁塵挺像,怪不得是摯友。”祁凡冷笑一聲,冰冷的說道,打死不承認,要是真讓司寧把離野帶走,離野必死無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