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不給離野任何的喘息機(jī)會,血盆大口一張,沖著離野大聲咆哮,一陣強(qiáng)風(fēng)從它嘴里出來,風(fēng)中夾雜著食人的血娃娃,大小不過一尺,渾身血紅色,長著獠牙。
成群的血娃娃朝離野撲過來,離野揮舞著劍在空中劈砍,連連后退,招架不住。
兩只血娃娃繞到離野的身后,趁離野不注意,平躺在離野腳后,離野被絆了一跤,摔在地上。
一看離野倒在地上,成群的血娃娃腥紅了眼,發(fā)出咕咕的叫聲,異常的興奮,跳起來朝離野撲過去。
翁山里傳來接二連三的痛苦悶哼聲,這些血娃娃的牙帶著鉤子咬在離野的身上,貪婪的吸著他身上的血,離野要是想把血娃娃拿下來,除非把它咬的肉也一起拽下來。
離野已經(jīng)感覺到肩膀不能動,肩膀處的血已經(jīng)被吸的差不多,見離野快沒了反抗能力,一只血娃娃跳到離野的身上,對準(zhǔn)他的喉嚨張開血盆大口。
離野感覺到死亡的壓迫感,他不想死,他不能死,腦子里一直回蕩著祁凡那句話,沒想到臨近死亡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祁凡。
千鈞一發(fā)之際,血娃娃的獠牙剛剛觸碰到離野的喉結(jié),離野的幽藍(lán)色瞳孔突然張大,后背一陣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骨頭里長出來。
“啊啊”伴隨著離野痛苦的喊聲,一道金光從他身上閃過,他身上的血娃娃被這道金光震得落荒而逃,逃到窮奇的嘴里。
離野的身子慢慢從地上升起,身的血液滾燙的翻滾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血液流到翅膀內(nèi),白色的雙翼泛著點點金光,羽毛不沾惹這世間一絲灰塵。
離野的手伸過去摸了摸自己身后新長出的雙翼,不敢相信。
地上的窮奇見離野升到空中要通過這翁山,今日要是讓離野過去,它必死無疑,連忙追了上去。
離野還不知道該怎么樣用這翅膀,見窮奇追上來,腦子里就一個想法,通過這翁山入口。
嗖的一聲
離野整個人被這翅膀帶著通過翁山入口,甩了窮奇幾丈遠(yuǎn),翅膀是羽族人最重要的東西,它的速度足夠保命的。
鳳哲偷偷地將離野留在琴下的信拿走,凡是今日在宮內(nèi)見到過離野的人,都被鳳哲解決掉,祁凡回來見離野消失不見,下令將整個宮翻個底朝天,不可能沒有人見過離野。
“啟稟鬼帝,沒有找到離野的下落。”鳳哲的眼睛看著地上,神色自若,與祁凡隔著幾米遠(yuǎn),但依然能感覺到祁凡身上散發(fā)的陰冷憤怒。
祁凡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起身走到鳳哲面前,盯著鳳哲垂下的眸子許久,緩緩的開口道“鳳哲”
“屬下在”祁凡越是不溫不火,他就越害怕,這一聲鳳哲,嚇得他一激靈。
“你猜離野能去哪?他是自己跑了還是被人藏起來了?”祁凡原本的桃花眼此時像狼一樣陰森盯著鳳哲,一只手突然搭在鳳哲的肩膀上。
“屬下不敢隨意揣測,一切由鬼帝定奪。”鳳哲的頭低了又低。
“你還不說實話嗎?我說過太聰明是你的軟肋,宮內(nèi)不留一個活口,這鬼族除了你能做到,還有誰能做到?你要是在不說實話,本帝”
“鬼帝怎樣?殺了鳳哲嗎?離野他心里根本就沒有鬼帝,鬼帝又何必為他擔(dān)憂,他不想留在鬼族,是他求著屬下放他走的。”鳳哲瞪著靈動的雙眸,眼眶中好似有點點淚光在閃。
“他從哪里走的,他都跟你說什么了?你又和他說什么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不知道離野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鳳哲,總感覺鳳哲看離野的目光似有深仇大恨。
“離野求著屬下,給他指路,屬下就給他指了條絕路,翁山,屬下知道犯的是重罪,請鬼帝責(zé)罰。”噗通一聲,鳳哲跪在祁凡的腳下。
“你是真以為本帝不敢殺你嗎?他要是受了半點傷害,本帝讓你給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