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白小糖的手上除了粘上了點灰,沒有任何變化。
果然童話里都是騙人的故事,根本就不是機關,就是普通裂了縫的墻用白灰刷上。
祁塵將李鐵柱身上的繩子解開,掐人中。
“啊~”李鐵柱疼的醒過來。
一看眼前還是祁塵和白小糖,嚇得嗆了幾口。
“你明明會說話,為什么裝啞巴?”祁塵恢復了他的高冷,板著臉,像是在審訊犯人。
“你放心說,我們是好人,我是佛使,專門來幫你的。”怕嚇到李鐵柱,白小糖說話的語氣都變的溫柔了。
她可是佛使,正義的化身。
李鐵柱年紀不大,可這防犯心可是挺強,比那王二狗都難對付,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李鐵柱走到書桌臺,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
“本公子的病,世間無藥可醫,多謝兩位好意,不送。”
短短幾句話,白小糖從中就讀懂了逐客令的味道。
可他身上一團黑霧環繞,讓她怎么走?
“李公子,打擾。”祁塵撈著白小糖的胳膊往出走。
“喂~就這么走了?我還沒度化他那,再給我一次機會。”白小糖的手死死抓著門不松。
她要是松開了,主要是良心過不去,這么帥的帥哥不能開口撩妹,太浪費資源了。
別拽我,讓我在和鐵柱談談心,說不定他就對我敞開心扉了那。
然而并沒有卵用,祁塵干脆把白小糖扛在身上,和李大人寒暄幾句,告辭。
“你是沒看到鐵柱身上那黑霧有多重,咱就這么出來了,鐵柱咋整?”白小糖的臉像是吃了苦瓜。
蒼天啊,佛使的信用度就這么低嗎?跟誰說誰不信。
到底是我白小糖長得不靠譜,還是這個職位本來就不靠譜。
哎~
“他不肯說,你怎么問也沒用,還不如咱倆偷偷跟著他,觀察他幾天,肯定能找到些破綻。”
祁塵的嘴角揚起那自信的弧度,以前破案片都是這么演的。
“去他家門口蹲點啊?他家門那么多,就咱倆肯定看不過來。”李大人家堂堂元帥府,院子大的很。
“什么門口蹲點,要去也是去他住的那間屋子房頂上蹲點,你注意到從他床底下翻出來的繩子嗎?就是咱倆綁他的那根繩子。”
祁塵強烈的暗示。
“哦~我明白了。”白小糖仿佛看到了春天,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祁塵臉上三道黑線。
懂得比他都多,這以后在床上他可怎么混。
“你哦什么哦,那根繩子是用來翻墻的,繩子的頭明顯有和鐵在一起的磨痕,吃完飯,今晚咱倆就混進去。”
這李鐵柱要這繩子翻墻出去到底是要見什么人?
單身狗翻墻出去肯定是要去見妹子,可李大人家后院美女如云,一抓一大把,沒必要出去找。
還挺費勁的,難道真硬了那句話,家花沒有野花香,不會是偷偷和誰家有夫之婦扯上了吧!
那也太喪盡天良了!
戊昌酒樓
當初把這個酒樓買下來真是明智的選擇,最起碼在東冥國有個落腳的地方了。
到了自己家自然色好酒好菜都上來了。
代理掌柜子都換了八個了,這第八個有幸見到了老板和老板娘一面。
戊昌酒樓的生意一直興隆旺盛,來來往往的回頭客很多。
祁塵和白小糖隨便找了地方坐,剛一坐下就聽到身后幾個穿著靚麗的富家小姐小聲談論,白小糖和祁塵都是有實力的人。
耳聰目明是基本的配置,尤其是祁塵的聽力,高考滿分。
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子小聲說“今天早上我一睜開眼睛,發現我床頭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