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巫山翻個底朝天,若是還見不到離野,那就別怪本帝屠了巫山。”祁凡冰冷的聲音飄蕩在大殿內。
羽皇的腳突然停在了原地,緩緩的回過身,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下來。
“鬼帝又何必做的這么絕那?有書信難道不好嗎?”羽皇用衣袖擦了擦眼淚,盡量不讓聲音發抖。
“他是不是死了?讓本帝去看他一眼,祁凡求你了。”祁凡說這話時,心就像刀割一樣,呼吸都變得那么困難。
這世上最絕望的事,不是你知道他死了,而是你以為他活著,結果等的你自己都不敢相信他還活著。
羽皇嘆了口氣,她也不忍心繼續瞞下去“跟我走”
祁凡從羽皇手里接過沉甸甸的一盒信。
“離野死了,他死前的前一天一直在寫這些信,我這個當娘的一直陪在他身邊,他都顧不上跟我多說幾句話,寫著寫著就哭,不一會又笑。”羽皇苦笑一聲。
祁凡手緊緊捧著一盒子的信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一下子像是蒼老了幾十歲。
“我問他若是有來生他想當男還是當女,他告訴我他想當女子,這樣就能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我耗盡了靈力留住他一縷魂魄,承歡就是他的一縷魂魄的轉世。”
祁凡那空洞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難怪承歡會彈那曲子。
抱著一盒子的書信,祁凡像是被抽了魂魄,踉踉蹌蹌的往出走,每走一步,就像走在刀尖上一樣痛。
“離野你又騙我,你又騙我,我說過你死了,巫山,靈山,魔族都得給你陪葬,你怎么敢死,我不信你會投胎做個女人,我不信。”祁凡病態的笑了幾聲,抬起頭望著天,可這也止不住滿眶的淚水。
祁凡翻開每一封信,讀著讀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
祁凡從巫山回來,像是變了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屋里,滿屋子的酒壇子,命人把承歡帶來。
承歡剛到這祁凡寢殿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酒香味。
承歡把門推開,就看見祁凡拿著一壇子酒在往嘴里灌。
“祁凡哥哥你怎么了?你都喝這么多酒了,別喝了。”承歡上去把祁凡手里的酒壇子搶了下來,放到地上,這地上酒壇子多的,都沒地方下腳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女子,為什么要騙我?”祁凡猛地站起來,雙手抓住承歡的肩膀來回晃了幾下,眼睛里盡是紅色的血絲。
承歡愣了一下,這祁凡看她的眼神怎么這么復雜?
“祁凡哥哥,我是承歡,我沒騙你,你在說什么?”承歡往后退了幾步,今天祁凡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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