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糖的小臉因為呼吸困難,憋的通紅,耳朵像是失聰了一般,聽不清這腳下烈火翻滾的聲音。
不會就真這樣死翹翹了吧!
老娘還沒活夠那,真是人心隔肚皮,最狠毒的竟然是獨鴻,白小糖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獨鴻的眉心緊鄒,他也知道,白小糖撐不了多久,就會斷氣,那上哪去查化靈的下落。
獨鴻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沒有什么比坐山觀虎斗更有趣的了。
“來人,傳召六界,明日殤璃臺上處死白小糖。”獨鴻冷哼一聲,甩開放在白小糖脖子上的手。
白小糖干咳了幾聲,大口的喘了喘氣。
感嘆道,活著真是不容易啊!
大風大浪,這難道就是女一號必須經歷的風風雨雨嗎?
白小糖臉上三道黑線,苦中作樂,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抬起了頭,看了看那一望無際的上空。
翌日
殤璃臺是處死上神的地方,在這殤璃臺上死過的上神不到十位,但其慘死的狀態卻讓人記憶猶新,沒有個幾萬年怕是很難忘記。
白小糖被綁在殤璃臺的玉石柱上,這玉石柱現在是乳白色,可當有上神被綁上去的那一刻,它就開始吸食靈力。
靈力都是融進血液里的東西,生生被剝離出來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還好白小糖本身就是凡胎,誤打誤撞還躲過了這劫。
這殤璃臺下坐著的都是六界之中有分量的人物,有人緊緊鄒著眉頭,像是在擔心不忍。
有些人竊竊私語,一臉的看戲,眼睛里放著光,仿佛迫不及待想看接下來的戲份。
白小糖四周掃了一圈,怎么沒看到祁塵?不可能啊!
獨鴻明明傳召了六界,他肯定知道的!
白小糖的心就像是在煎一樣,既怕祁塵來了,中了獨鴻的埋伏。
又怕祁塵不來,是不是不喜歡她了。
然而獨鴻的臉比白小糖還黑,他想看到的人,怎么一個都沒來?
“妖帝怎么沒來?”獨鴻耐著性子問到,吵雜的大殿,突然安靜異常。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本帝今日要殺的是和化靈勾結在一起謀反的罪人,這么重要的日子怎能少了妖帝,來人給本帝去請,告訴妖帝一聲,他要是來晚了,他可就看不到這好戲了,行刑。”
“是”
“且慢,天帝,小仙以為白小糖不足死罪,她也曾經度化過六界的怨靈,對六界有功,更何況她只是個凡胎,不可能做出危害六界的事,天帝要在殤璃臺上處死白小糖,小仙認為不公。”司寧突然站了出來,直視獨鴻。
“不公?哪里不公?本帝問你哪里不公?白小糖她勾結化靈害得天界大亂,又幫助化靈逃跑,本帝還不能治她死罪嗎?”獨鴻每說一句就往前走一步,咄咄逼人。
司寧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拳,要不是顧及靈山弟子的性命,他可忍不了這窩囊氣。
獨鴻見司寧不說話,轉過身沖著旁邊的人大喊一聲“還有誰認為白小糖不該死,站出來親口告訴本帝行刑。”
獨鴻話音剛落,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說道“住手”
祁塵身穿一襲紫色長袍,袖口處那黑色邊絲繡著花紋,渾身散發著帝王的氣場。
化靈一襲白衣,宛若翩翩公子,讓人怎么也想不到他和殺人惡魔聯系起來,他的眼睛已經褪去了銀白色變得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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