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殿內(nèi)只剩下花嬈和鳳哲兩個人,花嬈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點,故意和鳳哲拉開了點距離。
“鬼王今日怎么這樣得空過來看我?”花嬈摸了摸她的肚子,這偌大的鬼族,唯有這個還沒有出生的小家伙是她的至親。
“看你?本王是來看你肚子里的孩子,讓本王摸一下?!兵P哲這臉上雖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可這手還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花嬈的肚子上。
他馬上就要當父尊了,這些日子他一直圍在花嬈的宮殿邊上,眼睛一直盯在花嬈身上,只不過不想讓她知道。
“沒什么事就請鬼王離開吧,我有些困了。”花嬈的肚子不小,這行動起來也不方便,只能動下嘴上的功夫,也不可能去推鳳哲離開。
離開?鳳哲臉上三道黑線
好歹他也是孩子的親爹,他能不擔心這孩子的安危嗎?馬上就要生了,他當然是要寸步不離。
“這是本王的后宮,本王今日就要留在這兒,難道不行?”鳳哲挑了下眉毛,眼神里透漏著威脅。
若是把他鳳哲惹急了,那這花嬈的三哥可就要倒霉了。
孰輕孰重,花嬈還是能想明白的。
“鬼王要留下來自然可以,不過就一張床,我懷著孩子難道鬼王讓我們母子睡在地上?”花嬈站起來往床榻處走,小心翼翼的側(cè)臥在床上。
鳳哲一愣,這不明擺著讓他睡在地上嗎?
“你睡你的床,本王睡哪用不著你操心?!兵P哲冷哼一聲,本想著多陪陪花嬈,可是這剛說了幾句,就吵了起來,這能怨他?
花嬈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沒想到這鳳哲竟然如此厚臉皮,反倒是沒辦法把他趕出去,算了,不能和他生氣,肚子的孩子重要。
這鳳哲在屋內(nèi),外面伺候的奴婢沒有傳召,也不敢進來,屋內(nèi)就只有鳳哲和花嬈兩個人。
誰也不看誰,可是這余光分明就是在互瞟兒。
躺在床上的花嬈翻了個身,突然感覺肚子疼得要命,額頭布滿了虛汗,虛弱的說道“疼啊”
肚子里突然傳來一陣鉆心的疼,像是要將她的肚皮頂破,這花嬈疼的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一直背對著鳳哲。
鳳哲察覺到躺在床上的花嬈好像不對勁,往前走了幾步“花嬈,花嬈。”
“疼好疼”花嬈抓住鳳哲的衣角死死攥緊,身上的汗水已經(jīng)濕透了衣服,虛弱的喘著氣。
小臉因為劇痛而變得慘白,精致的五官緊緊的鄒在一起,虛弱的說不出話來。
“花嬈花嬈,你別睡,把眼睛睜開?!兵P哲緊緊的握住了花嬈的手,見她這么痛苦,他這心不由得疼了一下。
這女人生孩子,他可怎么幫?
花嬈的肚子發(fā)著金光,鳳哲通過肉眼清晰的可以看到一條血色的龍在花嬈的肚子里來回盤旋,這金光足足閃了十幾秒,鳳哲眉心緊鄒,手一揮將殿門封死,不許外面的人進來。
“花嬈你快醒醒,快醒醒?!兵P哲用手輕輕拍了拍花嬈的臉,花嬈肚子里的孩子真身怎么會是血龍?
這血龍是幽竹的坐騎,這是六界眾所周知的事,這孩子生下來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鳳哲,我好疼,好疼,他怎么還不出來?”花嬈疼的哭了出來,第一次那樣依賴鳳哲,緊緊的攥著他的手。
鳳哲用手擦了擦花嬈的眼淚,低下頭薄唇吻在花嬈的額頭處。
“別怕,我在我在,這孩子真身是血龍,我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這件事只能你我知道,你懂嗎?”鳳哲最怕的就是有人打他孩子的主意,還是等這孩子長大些,在做打算。
“我懂”花嬈點了點頭,眼淚順著眼睛滑落。
花嬈用力生著孩子,盡量讓自己的喊叫聲小一些,這殿外的人倒是想幫忙,可是這鬼王沒有傳召,誰又敢進去?
天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