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枝散葉,本王就已經是燒高香了。”李鴻忠嘆了口氣,都怪平常太過寵他。
才讓他養成了這放蕩的性子。
“祖父,你可知當年父親和叔父是怎么死的?你不感覺疑點重重嗎?”李葉川突然彎下腰,壓低了聲音。
李鴻忠一愣,這說話的語氣,說話對我內容根本就不像他平常那個放蕩的孫兒,今天李葉川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這樣問?
“你父親和叔父是被遼國暗殺的,他們的頭顱掛在遼國的城墻上七日,本王是親眼所見。”一提起往事,李鴻忠的臉上多了幾分悲傷,他五個兒子都是慘死的。
“祖父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別人?真的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李葉川的眼睛里冒著血絲,仿佛真相就在他的腦子里。
“你到底要說些什么?”李鴻忠一臉懵的看著李葉川,眉心緊鄒。
“孫兒也不想在瞞著祖父了,福田實際是皇上的人,那醉月樓是孫兒建的,風驪國的大小消息,孫兒都已經打探好了,禾月她是孫兒的親信,她親眼所見福田私下見過皇上。”李葉川一字一句的說道,就算是祖父不能接受,他也不能讓祖父在身邊養了一頭咬人的狼而不知。
“他們都說了些什么?”李鴻忠那深邃的眸子閃過幾分悲傷。
“離得太遠,沒有聽清,父親和叔父是讓福田殺的,在彎家村的古樹洞里,孫兒找到了四叔的寫的信,祖父你看。”李葉川從袖子里掏出一張褶皺的書信,上面還帶著幾滴血。
李鴻忠連忙拆開了信封,仔細的讀著上面寫的話,整個人如同丟了魂兒。
這信上的筆跡確實是他四兒子的。
“祖父,這福田是皇上的人,自然是聽命于皇上,皇上定是怕父親和叔父們功高震主才下了殺令,這些年孫兒一直懷疑父親叔父們死的蹊蹺,一直暗中調查,明面上自然是裝瘋賣傻,才能活了這么久。”李葉川的手搭在了李鴻忠的肩膀上,他知道祖父心里難過,可是他父親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川兒,你先下去,讓本王一個人待會兒。”李鴻忠的眼角處明顯的濕潤不少,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竟然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他這心一直都是效忠風驪國的,為何皇上他不信?
他就這五個兒子,一個不留,枉他這么忠心。
還有那福田跟了他大半輩子皇上竟然是皇上的人,太讓他想不到了。
“是”李葉川點了點頭,默默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