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個很特別的孩子呢。”
—1小時后—
拉普蘭德獨自一人坐在感染者的休息區,似乎是在等什么。
“對這里的環境很適應嘛。”
接著她就聽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是那個打了她一拳的男人。
是叫蘭帕特來著。
“當然,如果你讓我揍回那一拳我會更適應。”
蘭帕特聽完面露苦笑,“我以為你會不當回事的。”
“蛤?大叔你有沒有搞錯?你這話說的我真的非常想一拳頭打回去。不過嘛”
拉普蘭德笑了笑,“這里可能馬上就會化為廢墟了”
“你說什么?!”蘭帕特從她的話語中感到了一絲悚然。“你在開什么玩笑?”
“我倒還希望這真是個玩笑。喂,我問你,你有沒有能力保護監視所里所有的感染者?比如在動亂中護送他們去安的位置?”
拉普蘭德突然很認真的對蘭帕特問道,但還沒等到他的回答,拉普蘭德便繼續丟下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是否有能力可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屹立不倒且保護你同伴的能力?”
“你是否能在緊急情況下讓自己進入最佳的狀態?”
蘭帕特聽完后,并沒有任何猶豫,只是點了點頭“你是說我是否有這個能力的話,我認為我可以做到。那么你為什么要問我這些問題?”
拉普蘭德上下打量著蘭帕特,語氣有些肯定地說“你曾經應該是一名軍人,職位在上層的高級軍人。是嗎?”
蘭帕特這下是真的愣住了。
“你應該也不是土生土長的卡西米爾人,你的應該是在異鄉長大成人并進入工作的。可能是烏薩斯,或者是其他地方。”
“我曾是玻利瓦爾的軍人。”
“那你也不可能因為是得了礦石病而被國家驅逐的吧?要說起玻利瓦爾前軍人我也認識一個呢,那真是好狠一女的。”
蘭帕特對于拉普蘭德這種隨心所欲的講話方式并沒有表示不認可,但是的確讓他有些難受。
“你問我這些的原因,或者是為什么你可以猜出來的原因。是什么?”
拉普蘭德摸了摸下巴,“我以前的老本行,是殺手來著。所以我的情報推測能力很強。”她又笑了笑,“現在則是在一家制藥公司里‘干苦力’。”
“羅德島?”
“看來你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嘛。”
蘭帕特點點頭,“我有想過,重度監視期結束后我就申請去羅德島工作。”
“這樣嗎,那我倒是挺期待你能成為我同事來著的。不過在那之前”
拉普蘭德把視線投向后面,和姬正沖她跑來“拉普蘭德小姐!我正在找你呢你怎么和蘭帕特先生”
和姬有些擔憂的眼神讓拉普蘭德暗暗發笑。
“那么,希望你能記住你所說過的話。士兵。”
拉普蘭德給了蘭帕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轉身與和姬走開了。
n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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