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剛說完就突然被窗外的震動嚇了一跳。
一個對白耳朵出現在車窗前,接著慢慢上升
“你剛剛,說了德克薩斯對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副滿是鮮血的蒼白面孔貼在車窗上,嚇了空一大跳。
“什么人!”
玫蘭莎突然沖上去,連對方的臉也沒看清直接踢開車門,把這人懟飛了出去。
正在看一份醫學報告的安塞爾把目光投去了外面,“那個人,有點眼熟?”
安塞爾頓了頓后又記不起她的名字。
空仔細的看了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不省人事的家伙的臉后,打開門支支吾吾地小聲問道。
“是拉普蘭德小姐嗎?”
“德克薩斯唔唔唔(暈)”
[幾分鐘后]
安塞爾實施完緊急治療后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之前在醫療組實習時看見過拉普蘭德小姐的治療過程呢。不過現在是因為過度疲勞和失血過多臨近休克在加上玫蘭莎的車門攻擊而再起不能了。”
玫蘭莎微微把刀拔出刀鞘露出一道閃光,“安塞爾醫生是在怪我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安塞爾護住自己的長耳朵發抖著。
玫蘭莎卻突然笑出了聲“根你開玩笑的呢。”
在旁邊,拉普蘭德躺在靠椅上意識模糊的坐了起來
“拉普蘭德小姐,您還好嗎?”空小心翼翼的發問著。
可拉普蘭德似乎根本聽不見空的說話聲,就像是失了神一般,慢慢地向前傾把頭靠在了空的肩膀上。
“吶,德克薩斯。我可以就這樣永遠的靠在你的肩上嗎?然后不要丟下我”
拉普蘭德在空的耳畔輕訥著,而空的臉開始不由得微微泛紅。
這樣的沉默維持了一段時間,直到拉普蘭德再次有動靜時空才從自己的世界中蹦出來。
“拉拉普蘭德小姐,我不是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慢慢地睜開眼睛,意識也開始恢復。
“啊嘞”
拉普蘭德突然抬頭正視著空,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你是,德克薩斯身邊的那個偶像?”
“啊,我是!呃那個在羅德島的立場上看我們是同事呢。”
“哦,你為什么要戴著一對假狼耳?”
“阿啦?”
拉普蘭德的手放在空的耳朵上,直接一扯把它扯了下來。然后再在她的頭上飛快的摸來摸去,一對隱藏在頭發中的柔軟的兔耳塌在兩邊。
“啊,我沒有惡意。只是好奇。”
坐在正駕駛座上的史都華德也剛好突然轉頭看到了這一幕。
“欸這是什么情況?”
本該會有劇烈反應的空卻愣在那里,她滿腦子都是拉普蘭德的那一句
「吶,德克薩斯。我可以就這樣永遠的靠在你的肩上嗎?然后不要丟下我」
永遠嗎?
空呆滯的大腦內反復回蕩著這句話。
nht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