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漓走了,沒有帶走任何人,連周進都留在了秋荷院。
他沒有走正路,一路像個暗影幾瞬功夫便回到自己的院子。
小太監(jiān)看見王爺回了,無聲無息提了個燈籠去迎他。
魏漓回到內(nèi)室,自顧換了一身衣裳,又像個影子般消失在屋內(nèi)的窗下。
小偏房里,阿玉迷糊中摸下床去了一趟恭房,再回來,她掩嘴打了一哈欠,撩簾正打算窩回床上,接下來的一幕差點嚇得她尖叫。
“殿下?你怎的又跑上奴婢床上來了?”
阿玉的瞌睡早飛沒了,有些詭異的看著橫躺在床上的人。
他,他不是去蘇側(cè)妃那了么?
而且這人來就來吧,從來不走正門,跟個賊似的,每次都將自己嚇得不輕。
“我還,不能來?”
男人側(cè)過身子,看著她的目光中有一絲傲慢,什么叫她的床,這府中那樣不是他的,連眼前的女人也是。
他這話讓阿玉氣短,不想過于糾結(jié),慢慢坐到床沿道,“你,不是去了后院么?”
“去了,就不能,來這?”
男人的語氣中還有一絲疑惑,阿玉聽得語塞,正想去點燈手卻被拉住。
“醋了?”
魏漓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他也不是真不明白女人那些奇怪的心理,特別是看了那些話本,很多地方越想腦中越清明,此時見她這般,內(nèi)心倒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欣喜。
于是乎,沒等女人回答,他便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再后面,阿玉都沒有力氣去狡辯,只知道累,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與那滿室馨香。
次日,阿玉醒來身邊已經(jīng)無人。
她拖著酸軟的身子下床,看見窗外日頭高照,洗漱一番外出正準備去上值,小東子過來了,還提著食盒。
“阿玉姐姐,殿下外出了,今兒個你就好好休息吧。”
小東子說著將那食盒擺在小桌上,那里面都是阿玉平時喜歡的菜色,還有一碗湯。
阿玉會意,問了一下才知道現(xiàn)下的時辰已經(jīng)接近午時。
沒想到居然睡了大半個早上,想起昨夜那些事阿玉面有赧色。
昨夜剛開始她并不想那樣,可到了后面迷糊中不光允了男人,連自己好似也……
阿玉垂頭,送走小東子便將那碗湯端出來。
她輕啜一口,面上有些疑惑,確認自己先前的感知沒錯,這湯的確是菌湯,雖然中間有些藥材的苦味,可這真的是避子湯嗎?
阿玉有些不確定,但還是盡數(shù)喝了。
她沒有接觸過這些湯藥,并不知道是什么樣子,只不過飯后還是去了一趟小廚房。
院里的廚子也是當年跟著良王一起就藩的太監(jiān),得知阿玉的問題笑道,“菌湯是沒有錯,不過里面的藥材是周公公專程提過來的,據(jù)說有些傷身,和著放了點靈芝跟老菌子,剛好補下身子?!?
廚子的話有一些道理,阿玉打消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走了。
接下的幾日,魏漓早出晚歸,不再像以前一樣只待在自己的院子,再晚回來都會到秋荷院安置。
可誰又能想到他只是在那邊打個轉(zhuǎn),隨既便鉆了小丫鬟的被窩,就跟那專程爬墻翻窗的采花賊沒什么兩樣。
可漸漸地,外面便有了關(guān)于他跟蘇錦之間的傳言。
那些傳言比話本寫得都好聽,說什么良王并不是斷袖,這么多年不碰女人全都是為了蘇家二姑娘。
還將當年兩人見面,魏漓幫她打臉那些貴女的事兒翻出來了。只可惜蘇家二姑娘身份不夠,當不了良王妃。
可現(xiàn)在一個側(cè)妃的名份也不錯,反正后院無正妃,重要的是得良王榮寵。
想良王那么一個矜貴的人兒,不光親自到蘇府接人,還日日歇在蘇側(cè)妃的院子,聽聞在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