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柔跟無力,魏漓側(cè)目,將圖放下,抬步過去。
“吵你了?”
男人自顧脫衣,眼中有一些情緒在涌動。
阿玉臉紅,等他上來卻是推了推道,“殿下,感覺身體有些不適。”
“還沒有,好點?”
魏漓輕抬女人下巴,看了看她的小臉,確實沒先前紅潤,還有些蒼白。
“要不要,請,曹良醫(yī)?”
在他印象中女人進府還沒有生過病,感覺體質(zhì)還不錯。
“不用了,都這么晚了。而且我只是感覺有些累。”
阿玉說著躺進里面,給男人讓開位置。
同行大半月,兩人已經(jīng)習慣同榻而寢,關(guān)系親近了很多。
魏漓也沒有再勸,躺上去將女人摟了過來。
阿玉靠著他就感火燒,回想起來男人也素好些天了,今天好不容易有個地方落腳,卻是掃了他的興。
“殿下,你的毒是不是已經(jīng)解了?”
這個借口男人用了太多次,之前還說天天都要緩解,不然就暴尸而亡,這些天啥事都沒有發(fā)生,他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
一想到又給這人騙了,阿玉就有一點小小的憂怨。
魏漓聞言,黑暗中他輕勾起唇角,好一會才道,“睡吧。”
不回答那就是自己猜中了,阿玉癟嘴,正想在他懷里尋一個舒服的姿勢,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這么晚了還來打擾,魏漓正色,放開人起身問道,“何事?”
“殿下,水先生有要事稟。”
是周進的聲音,這下魏漓沒辦法再睡了,起身點燈。
阿玉也跟著他一起下床,為男人更衣。
“我去去,便回。”
男人走了,阿玉上前去關(guān)門,悄悄探身,見魏漓進了邊角處那間小房,慢慢將門關(guān)上。
一樓拐角,蘇錦瞪大眼睛望向那一抹倩影,拉了拉身邊的珠珠道,“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那個人?”
珠珠有些不明,順著蘇錦的視線向二樓看了眼道,“娘娘,什么人啊?”
二樓三步一侍衛(wèi),五步一太監(jiān),她說的誰啊?
“就剛剛,殿下的房里。”
蘇錦指了指,雙眼一瞬不眨,她不太確定自己剛剛看到的是否真實。
而且那個人是男是女也沒怎么看清,那一抹身影在她眼中一晃便過去了。
是女人嗎?
良王一個正值壯年的大男人,身邊有個女人一點都不稀奇。
可他不是斷袖么?
蘇錦眨眼,又在想那人是不是良王養(yǎng)的小倌,雖然她沒有聽說過,可既然有那些僻好也不是不可能。
但剛剛那個人是嗎?
蘇錦腦子有些亂,直到身邊的珠珠推了她兩下才回過神來。
“娘娘,咱們還去二樓嗎?”
她們是要去找周公公的,為韓側(cè)妃請曹良醫(yī)。
自從那呂良醫(yī)意外身死,隊伍里面也只有曹良醫(yī)一個,關(guān)鍵這人是殿下專用,沒有周公公的允許,別的人請不動,就算是后院的主子都不行。
蘇錦回神,點了下頭,帶著珠珠去樓梯口。
這里也有太監(jiān)跟侍衛(wèi)把守著,她上前說明情況,那小太監(jiān)見來的是主子,便上去報告給了周公公。
周進正立在小房間外面,聽說韓側(cè)妃身子不適親自帶人下去察看,確定不假便差人去將已經(jīng)歇下的曹良醫(yī)叫了起來。
“側(cè)妃娘娘,這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你趕緊去歇息吧。”
周進見蘇錦一直站在門口,出門時弓身對她說道。
在他的印象中這兩人是不對付的,今天怎么表現(xiàn)得如此關(guān)心對方。
蘇錦對里的人才不感興趣,她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二樓,“奔波了這么幾天,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