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正兒八經(jīng)的場合良王沒有給她任何面子,表現(xiàn)得就跟皇城下的那些紈绔少爺一般。
馬小婉氣得猛灌了幾杯果酒,同時又感覺自己找錯方向了。
不管是生下嫡子繼承這王位,還是迫他交出私兵,都不應(yīng)該在這些小事上斗來斗去。
馬小婉想通,輕輕放下手里的酒盞,對另一頭的魏漓道,“殿下,臣妾感覺有少許醉意,想先行告退。”
她說著已經(jīng)扶上吳嬤嬤的手站起來了。
魏漓聽聞她醉了,也是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子,跟著站起來道,“愛妃,本王,陪你。”
于是乎,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出了側(cè)門。
兩此時的大廳中,還有兩個女人正在獻舞。
王妃帶著殿下相續(xù)而離,大家都懵了,那兩個獻舞的停下動作癟了癟嘴酸道,“還說眾樂呢,我看就是獨樂。”
“是啊,以前殿下不踏入后院也就罷了,現(xiàn)下來了,王妃吃肉,連湯都不給咱們喝。”
兩人小聲抱怨著回到席座,其他人見此也跟著附和了幾聲。
韓側(cè)妃看著那一眾白癡女人,笑了笑,搭著嬤嬤的手退了。
有個人領(lǐng)頭,別的人也跟著魚貫而出,沒多會滿滿的宴廳便走了個干凈,獨留蘇側(cè)妃在后面善后。
那廂,馬小婉回到廂房早已經(jīng)不見良王的人影。
兩人同從宴廳離開,良王什么時候消失的她不知道,反正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堂堂一藩王,原來也慣會用這種架謊鑿空的手段。”
馬小婉狠拍桌子,將不遠(yuǎn)處的吳嬤嬤都嚇了一跳。
“娘娘,你消消氣。”
吳嬤嬤給她遞上一杯茶,揮退屋內(nèi)的丫鬟,并讓撫夏跟傷秋在門口守著。
“嬤嬤,被玩弄成這樣,你讓我如何消氣。”
馬小婉扯著手里的帕子,一想到今天這事又會成為一樁笑話,她就憤慨難當(dāng)。
吳嬤嬤拍拍她的肩,“娘娘,咱們才進府,別著急,很多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
馬小婉私下里的那些事情吳嬤嬤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只是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勸主子不要急躁,這才剛進來兩天,情況沒摸清,根基又不穩(wěn),去奪權(quán)去立威,肯定會碰壁。
很多事情的確也需要一個過程,馬小婉想想?yún)菋邒叩脑挘膊粺o道理。
她壓壓心低那些悶氣,想了想道,“嬤嬤,讓人傳蘇側(cè)妃明日來見。席宴辦得不錯,我得好好獎賞一下她。”
她馬小婉是剛來的沒有錯,可這蘇側(cè)妃在王府后院已經(jīng)二年有余,什么過程都經(jīng)歷過了吧!
這個棋子,或許還有用處。
是夜,春祥院才剛剛撤下席面,有小太監(jiān)來報,良王過來了。
阿玉正坐暖榻上喝茶,聞聲踏上繡鞋就要出去迎接,去到門口差點跟男人撞個滿懷。
“殿下,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了?”她還以為會很晚。
“怎的,不樂意?”
良王斜著眼睛睨她,阿玉那敢說不樂意,趕緊給男人換衣斟茶,伺候他去暖榻上坐好。
魏漓坐下便看見了繡籃里那套正做著的里衣,他拎起來看了看,“這是,本王的?”
“是啊殿下,你看這顏色喜歡嗎?”
阿玉坐過去,有些忐忑的盯著男人問道。
魏漓翻了翻,“馬虎。”
明明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兒還說馬虎,阿玉閉嘴不提了,拿過那繡籃正準(zhǔn)備繼續(xù)做,一個巴掌大的小木盒便遞到自己面前。
“殿下,給我的?”
阿玉有些懵,見魏漓點頭,便將那盒子拿在手里看了看。
感覺到可能是首飾之類的,心中甜蜜,在男人的注視中慢慢便打開了。
果然是首飾,一支梅花點翠藍(lán)寶石步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