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
姜少敏聽著這話皺眉,“他干什么去了?”
“也,也沒什么,就是去錢記雜貨鋪那邊撈點酒錢。”
昨晚張狗子離開的時候跟自家老娘說過去向,兒了經(jīng)常干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整晚沒回來她也沒往心里去,還以為東西得手了又去那個寡婦家里鉆被窩去了,并沒有想太多。
“錢記雜貨店?”姜少華隱隱記得,老板是個小胡子男人。
張老婆子點頭。
這會,先前在路口蹲守的一人說道,“那老板早上出門跑車了。”
“跑車?沒說他店里被盜的事?”
“沒說。”
姜少敏凝神,想了想道,“過去看看。”
一行人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鎮(zhèn)中間的錢記雜貨鋪而去。
張老婆子也想到兒子可能出了意外,一路小跑跟著他們后面。
幾人去到雜貨鋪,那門鎖幾下就給弄開了。
姜少敏帶人去到里面,看了下屋內(nèi)的擺設(shè),讓身邊的人分散開來,看看情況。
屋內(nèi)的東西雖然雜亂,并沒有被盜的痕跡。
幾個人在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不多會便有人在后院的井中發(fā)現(xiàn)張二狗的尸體。
“少將軍,那張二狗已經(jīng)死了,在井里。”
有人過來報信,原本在堂間的人全部奔去后院。
張狗子的尸體已經(jīng)浮上來了,面朝上,死樣難看。
“天啊!狗子,我的狗子啊!”
張老婆子都要瘋了,趴在井口哇哇大哭。
雖說兒子是個無賴,不過這么多年來也是母子倆一起相依為命。
“少將軍,我看這是姓錢那老板干的吧。”井口這么小不可能自己掉下去,而且他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還用木板蓋著。
不用想都是了,姜少敏吐出一口濁氣,看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張老婆子,直接踹了他一腳問道,“說,這雜貨鋪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張老婆子才失了兒子,現(xiàn)下又給人打,都要懵了,哆嗦著道,“他,他能是什么人,不就是錢老板家的兄弟,幫忙過來看店的。”
“看店的?”姜少敏慢慢蹲了下去,一臉的戾氣,瞇著眼道,“來這里多久了?”
“沒多久,也就是這幾天。”張老婆子腦子還懵著,這有什么問題嗎?
也就幾天?
姜少敏這下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找了半天的人,原來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他緊緊捏著拳頭,感覺胸口有一團(tuán)悶氣吐不出來,都快要炸開了。
“叫齊所以人,給我追。”
“是。”
幾個人快步而出,翻身上馬拉緊韁繩直奔鎮(zhèn)口。
而此時,暗二所駕的馬車已經(jīng)奔出近十里。
先前他避開那兩人便將兩個農(nóng)夫放下了,一路打馬急速前進(jìn)。
馬車翻過陰山來到一處平原大路的交叉路口,暗二慢慢停下,對車箱內(nèi)的阿玉道,“娘娘,那些人很快就會察覺到追過來。到這里我們就不能再坐車了,要步行去左邊的一個小鎮(zhèn),到時找車將我們送到平縣,您這邊身子還受得住嗎?”
“我這邊沒事,咱們走吧。”
阿玉為了減少馬車對身子顛簸,無人的時候就鋪上被褥躺在上面,現(xiàn)下感覺身子并沒有什么問題。
暗二聞言下車,去后面撩開簾子接過阿玉遞出來的兩個大包袱,后面扶她下來。
兩人下地,暗二看了下見左右無人,抽出匕首在馬屁股上劃了一刀。
那馬兒吃痛,嘶鳴一聲撒著蹄子直接向前跑了。
“這也是為了制造一個假象,給我們爭取多一點逃跑的時間。”
阿玉點頭,并沒有說什么,這些她都明白。
暗二對這邊的地形基本了解,帶著阿玉步行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