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華服配紫冠,這位不就是先前她在街在看到的那位良王爺!
小暖吃驚,良王怎么會在這里?
轉頭再看看那個抱著小公子的黑衣男子,總算跟街上那兩人對上號了,她就說院門外怎么有兩匹馬呢,原來是有人進了她家院門。
可,可,院門的鎖還在,他們是怎么進來人?
時間不容多想,小暖抖著身子,想到這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有一種想要跪下去的壓迫感。
她也這么去做了,同時還拉上了阿玉。
阿玉被她的動作搞得一怔,不過人并沒有被拉下去,而是被身邊的男人摟到一邊。
小暖又是一驚,盯著那緊挨著的兩人嚇得不知如何反映,就那么半蹲著,人都僵住了。
“小暖,這,這就是老爺。”
這事情一句兩句說不清,阿玉索性就隨口介紹了一下身份。
良王是老爺!
小暖總算是有點反映了,怯生生的看了眼那男人,慢慢跪地道,“小暖拜見良,良,老爺。”
阿玉的解釋讓她蒙了頭,結結巴巴最后都不知道要叫啥好。
“起。”
魏漓淡淡抬手,沒有計較她不合禮儀的叫法,卻擺上了親王的架子。
小暖有些怕,先是去看了下阿玉,見她對自己笑,總算是起來了。
幾人進了屋里,現下暗三抱著阿秋小暖也不搶了,進廚房去給阿玉弄吃的。
想到女人還在月子中,魏漓很快扶她進了屋,至于兒子,還在暗三手上。
“對了,隔壁,房間?”
那種帶著腥臭的血腥味還在,只不過剛剛顧著訴說重逢,魏漓忽略了。
提到隔壁橫躺著的那具死尸,阿玉也沒瞞什么,將昨晚院里進了一個潑皮,她害怕那人傷害孩子,找著機會將人殺掉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本來想著先穩一穩那人,等今天收拾東西回梁州。可后面想到他并沒有那么容易甩開,說不準還會拿兒子做人質,便下了狠手。”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阿玉也心有余辜。
她說完輕抬頭去看男人,見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自己,小聲道,“當時沒什么,事后倒是怕得緊。”
她話還沒說完,魏漓便將人輕輕推到床上,下一刻,吻住了她的唇。
廚房里,小暖熱好包子并煮了一碗青菜湯。
她做好去房間叫人,撩開簾子又很快紅著臉退了出去。
堂屋里抱孩子的暗三笑了笑,使了個眼色讓她先等等。
小暖無言,去廚房將東西先溫著,打水洗手,正準備去接暗三的活,院門口有人敲門,還說是來送狗的。
早上訂的狗送過來了,小暖過去開了門,沒讓那屠夫進來,站在門口看貨談錢。
房間里,阿玉聽聞送狗的來了,推開身畔的男人,想到窗口去看看。
這時,魏漓也好奇的問道,“你,買狗,干什么?”
“我,就是想處理一下隔壁那具尸體。”
魏漓,“……”
最終,那些狗被退了回去,不過暗三給了二兩銀子的幸苦錢,那屠夫更高興,只覺自己今天走了大運,這院子里的人有點問題,人傻錢多。
等阿玉和小暖兩人吃完早飯,隔壁房間那具死尸早就不見了,她不知道暗三怎么處理的,大白天將尸體丟去了哪兒,總之就是不見了,連一點血跡都沒有,只留下地板被鏟過的痕跡。
屋里收拾得差不多,院門外,府衙安排的兩輛華麗馬車也停過來了。
魏漓要帶女人跟孩子回梁州,一刻也不想再讓她在外面受苦。
阿玉昨晚就將東西收拾好了,現下也就是整理一下自己,換上當初從王府中帶出的衣裙,還重新挽了個發髻。
如此,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