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人質,不是犯人。”
阿玉看了眼半開著的房門,那外面站著好幾個身穿鎧甲的將領,全是魏煜的心腹。
“我也不想,但你忍耐一下吧。”
不管阿玉愿不愿意,那幅腳鏈還是銬在了她的腳上。
有了這個東西阿玉的能力基本上也廢了。
對于這個人質的看守與防備,魏煜不光如此,還將阿玉換了一個有暗室的位置,他自己還在隔壁守著,如果魏漓冒險過來救人,他可以第一時間應對。
城外的良王軍第二天便撤走了,魏煜卻沒有在城外建營地,大軍仍然住在城內,將府衙團團圍住,死死防著魏漓。
他感覺那男人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好不容易拿到的王牌并不想丟掉。
阿玉知道魏煜在防著良王,可這種防備已經到了病態(tài)的情況,她感覺那人怕得就快要瘋了。
阿玉房中的那些婆子又被換了一波,這次來的人不似上回的和善,神情麻木,做事一板一眼,看樣子是魏煜從昆州那邊叫過來的。
雙腳被銬,阿玉已經歇了逃跑的心思,除去剛開始的謹慎,此時已經安心養(yǎng)起胎來。
原本還想著找機會逃走,而今計劃失敗,也不知道男人會不會氣她自以為是。
良軍撤出濱山花了近半月的時間,最后在梁州境內一個叫塔山的地方駐扎。
這里是兩處封地的邊界處,會在此處停留,很多人都在想良王會不會想辦法殺過去。實際上并沒有,在大隊安營的第三天,魏漓交待完一些事情便帶著兒子走了。
很多人目送他出營地,看見馬車前往梁州方向,具都松了一口氣。
其實當初被換出來的人是良王大公子,不少人都暗自慶幸,畢竟王爺后繼有人,至于女人,他想要,什么樣的沒有。
那廂,護送魏漓回程的車駕不緊不慢,入夜前他們來到一處小鎮(zhèn),租了鎮(zhèn)上唯一的客棧安歇休息。
魏漓全程都帶著阿秋,就算暗三提意讓聽風院的丫鬟過來迎接他也沒有同意。
曾經各自都有些不喜的兩個男人,這次倒是緊密聯系到一起了。
魏漓接受不了除阿玉以外任何人的接近,卻對阿秋無感。
這跟血脈有關吧,畢竟是他跟女人的子嗣,沒有那種讓他不適的味道,一切都正常了。
抱著兒子去到樓上的正房,魏漓大致將里面看了下,將手里的人放置在房內唯一的老舊的矮榻上。
阿秋自從上次大哭之后就沉默了,不言不語看著有些木呆。
這次,魏漓剛剛將他放下,怎知小家伙卻氣憤地拍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