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之前她提那黃家小姐這人死活都不樂意,現(xiàn)在她看上席家四姑娘,這人又愿意跟黃家定親了。
什么跟什么嘛!
柳氏皺眉,想了想,大概也知道兒子這是陷進去了。
“真不是個好事。”
如果親事順還說,要是不順,只會給兒子帶來遺憾。
聽風院中,阿玉手里正繡著一件小衣裳,神情有些心不在焉,同樣是在想哥哥的事。
“你這個,樣子。就不怕,扎到手?”
魏漓送了女兒去隔壁,回來對她說道。
阿玉將針線放下,笑道,“這些繡活我都做多少年了,閉著眼睛也沒事。”
“是嗎?閉著,眼睛,繡給我,看看。”
魏漓坐矮榻上,有些好笑地看著女人。
“殿下,我就隨口一句大話,你還當真了呢!”
閉著眼睛那些話肯定是假的。
“行了,以后,留點心。剛剛,在想,什么?”
“也沒有什么了。接連約了席家兩次,接下來,都不好找機會了。”
而且事情好像并沒有進展,阿玉愁這個。
魏漓拿起榻上的一本書,瞄了眼女人道,“聽探子,來報。朝庭,已經(jīng),征兵,十萬。”
“這么多,那是不是又得打仗了?”
阿玉不知道,明明談著哥哥的事,怎么話峰一轉又到了這上面,她只是很驚訝,想到戰(zhàn)事又起,總覺不安。
“暫時,還不會。要秋收,之后。”
征了兵還需要糧草,而今的大晉疆土四分五裂,在戰(zhàn)火之下,前方的百姓已經(jīng)苦不堪言,等秋糧再征上來,可能并不是打仗那么簡單。
“殿下,如今外面局勢紛亂,我們雖安居一偶,可等外面的爭端見了分曉,你如何打算?”
阿玉還是第一次問男人關于未來的想法,現(xiàn)下他們梁州算中立的,可早晚都有被迫選擇的那一天,就像先前女兒的百日宴,他聽男人說過武王要走了一些東西。
其實他們也算跟新皇走得較近,對于京中那邊的人看來,可能自然而然就將梁州跟新皇劃到一個陣營去了。
“你覺得,我們,要如何,打算。”
魏漓未抬頭,視線還在書上,女人既然問起了,他也剛好聽聽想法。
“我?”
阿玉抿唇,“我一個婦道人家,那懂得朝堂之事。只是覺得咱們的處境有些尷尬,即不向京中,也沒有費心去幫助新皇,這種若即若離的關系,不管之后他們誰贏了,對我們都沒什么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