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兩個小兒子自有奶娘看著,費不著讓她操心。
濱山那邊,魏漓收到信已經是七日之后的事。
他看著那張大字,冷峻的臉龐暖意盡顯,對門外的士兵吩咐道,“傳,水先生,白副將。”
不多會,白英跟水先生來了,兩人看見一臉興奮的良王有些不明所以。
魏漓指著墻上那張輿圖,“今夜,起兵,攻入,桐城。”
“是。”
是夜,良軍拔營向桐州進發。
這時,放話要御駕親征的萬飛英才去到簫城。
皇太后征戰規矩繁多,等她率領的大軍抵達興州,前不久才從晉軍手中奪下的桐州已經失守,插上了良王的旗織。
“魏漓那個奸人。”
興州府衙,萬飛英收到戰況氣得拍桌,隨行的一眾官員忍不住縮緊了脖子。
“稟太后,魏漓舉光復之旗,最近又放出諸多謠言,輿論站著優勢。我等不如先行下旨招安,順便將先前的流言解釋一二,就不會這么被動。”
有人上前進言,萬飛英想了想道,“馬太傅所言極是,招安之書便由你提筆,之后呈上來便是。”
“是。”
馬太傅躬身退后,臉上有得意之色。
另幾個隨行的官員倒沒有說什么,一副任人差遣的樣子,感覺對為官這個身份已經失去了激情。
萬飛英血洗了兩次朝庭,而今大家為了保住腦袋,心里就算有想法也不敢說了,就怕言語不對,不光自己沒命,還牽連家人。
兩天之后,良王向興州靠近,隊伍行至一座邊界小縣郡,魏漓收到從前方發來的圣旨。
都已經舉旗了,還接什么圣旨。
魏漓親自舉箭,只要那內侍靠近,便取他小命。
良王的武力驚人,這事情早就傳到朝堂。
傳旨的老太監那敢進入射程,直接在遠處便將圣旨宣讀,也不管那邊的人是不是聽得見。
魏漓最近正開心著呢,見那人的樣子只覺得好笑,放下箭羽低聲笑了起來。
跟著良王這么久,眾人是很少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怪他不拘言笑,長相太過于俊逸,也只有冷著臉的樣子才能震撼三軍,如今笑起來,那是連周圍的大老爺們都要忍不住看傻了。
當然,大家此時也清楚王府那邊剛添了兩位公子,所以王爺才這般高興,跟他們沒有關系。
良王居然笑了起來,遠處的內侍松了一口氣,正在想自己的小命多半保住了,結果遠住一支弓弩飛出,直接插入他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