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頌茶冷哼一聲,眉眼一挑,咄咄逼人:“道歉?區(qū)區(qū)一句道歉就算完了?不過是一群凝氣境界的螻蟻而已!還敢敲詐到本姑娘的頭上,真是不知死活!”
頌茶是李玥凰的婢女,平時行事,都在有意無意地在模仿李玥凰。
但很可惜,她不光沒能學(xué)到真味,反而在別人眼中,顯得十分刁蠻又不講道理。
“好了。”
獻(xiàn)華眉頭一皺:“別說了,趕緊進(jìn)城吧,別讓公子他們等太久了?!?
頌茶還想說什么,卻被獻(xiàn)華瞪了一眼,便也只好閉上了嘴。
張劍倒也識趣,連忙借坡下驢“大開城門,給馬車讓道?!?
待得八駿浮香車進(jìn)城之后,張劍的臉色,卻陡然陰沉了下來。
他看著那名被頌茶抽了一鞭子,躺在地上哀嚎不停的士兵,心中大怒不已。
伸手拔劍,狠狠揮出。
“??!”
頓時,一聲慘叫過后,一顆大好人頭滾落在地。
這般慘象,將周圍的幾個正要進(jìn)城的平民百姓嚇的面色慘白,驚叫不已。
“該死!你這狗東西!惹事的時候,也不擦亮你的狗眼!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都不知道,真是死有余辜!今日本將殺了你,也免得你他日惹下大禍,牽連家人!”
周圍的士兵一個個垂首低眉,噤若寒蟬。
張劍乃是南洛城張家的人,不過只是一個旁系。
修為也不高,才堪堪達(dá)到凝氣圓滿。
但靠著張家的勢力,卻也混上了東城衛(wèi)的城衛(wèi)隊長。
今日,他雖被頌茶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但在面對頌茶的時候卻不敢發(fā)作。
因?yàn)椋瑥垊﹄m然修為不高,但好歹也有些見識。
就算是在張家,他也沒見過幾個人用過八駿浮香車這樣華貴的馬車。
更何況頌茶等人明顯只是婢女而已。
光是婢女都有武動境界的修為,可想而知,車?yán)锩孀娜耸呛蔚葘?shí)力。
他若是膽敢當(dāng)面放肆,就算是被人當(dāng)場斬殺,恐怕張家也唯有無可奈何。
所以,他只能裝孫子。
但現(xiàn)在頌茶等人一走,張劍便立馬爆發(fā)。
直接斬殺了那個被頌茶打傷的士兵,用以泄憤。
……
八駿浮香車在城中大道之上飛馳,走馬觀花一般,好不自在。
獻(xiàn)華坐在車廂外,不禁對頌茶教育道:“你也太能惹事了,這才剛到城門口,就和衛(wèi)兵發(fā)生了沖突。”
頌茶卻不以為意,反而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那群狗東西,不過是看咱們馬車華麗,衣著鮮亮,就覺得咱們是冤大頭,想坑咱們一筆嗎?我自然不能讓他們白白的欺負(fù)了!”
奉琴在一旁也說道:“頌茶說的對!狗一樣的東西,也敢來招惹咱們!不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他們有哪里知道咱們的厲害?雖說一兩銀子不算什么,但是卻不能白白的讓人坑蒙了去。更何況,咱們這次隨公子過來,本就是來找茬的,又何必畏手畏腳?這城中最強(qiáng)者也不過是武靈境界而已,還不是由得咱們橫行無忌?怕他做什么?豈不是白白墮了公子的威嚴(yán)。”
“哎!”
二人都這么說了,獻(xiàn)華也只好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了。
八駿浮香車之中,李乾宸和李玥凰對于剛才在城門口發(fā)生的事兒,毫不在意,半點(diǎn)都未放在心上。
螻蟻之輩,根本不配得到強(qiáng)者的注目。
這會子,二人正倚靠在窗前,看著馬車外面的景色。
“哥哥,好多賣東西的,你看,那攤子上有好多新奇的玩意兒?!?
“確實(shí),這南洛城,比起鎮(zhèn)子上,倒是繁華了不少?!?
“真好玩兒,外面的世界可真好玩!”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