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再怎么感覺恥辱,再怎么感覺憋屈,卻也不敢爆發(fā)出來。
就像她從前動輒打罵那些自己看不順眼的婢女一樣,那些被她打罵了的婢女,在她面前,也只能忍著,半點也不敢表現(xiàn)出憤怒的模樣。
“啪!啪!”
李玥凰反手之間,連扇兩次,另一位忘負宗的太上楊一航和忘負宗的當代宗主陳延杰,照樣步了前人的后塵。
楊一航是陳忍義和杜娟的師弟,雖然都是已經(jīng)是忘負宗的太上了,可外表也不過是四十多歲的中年模樣。
只是身材微胖,個子偏矮,顯得不甚英俊。
他那小麥色的臉龐上,重重的挨了李玥凰一巴掌,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更沒有什么憤怒的表情,平靜的就像是一只無聊的寵物狗。
李玥凰看在眼里,反倒覺得頗為無趣。
陳延杰的天賦比陳建杰還要好上不少,雖比陳建杰晚生了那么十來年。
但才兩百多歲的陳延杰,就已經(jīng)突破到了武源境界,登上了宗主大位。
這些年來,他被權力滋潤的十分的青春,面容看上去比陳建杰還要年少不少。
陳延杰那白嫩的皮面上生生的受了李玥凰一掌,顯出五根清晰的指印,半張臉都變得通紅通紅的。
陳延杰乃一宗之主,何時受過如此屈辱?
他的胸口就像是暗藏了一座火山,拼命壓制著,才沒有爆發(fā)出來。
陳延杰知道,他若是真敢把心中的火山爆發(fā)出來,下場絕對不好過。
李玥凰天生最擅長察言觀色,又有特殊天賦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感知他人的情緒。
所以,當她感知到陳延杰心中憤怒異常,卻又拼命壓抑著,敢怒不敢言的時候。
不知怎的,李玥凰的心底竟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她自小父母不在身邊,沒有得到常人該有的父母之愛,又沒有李乾宸的天生宿慧,性格上難免有些“與眾不同”。
李玥凰賞了新得的四個奴隸每人兒一耳光,見他們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這種掌控別人命運的滋味,讓她感覺非常的舒爽。
李玥凰故作沉思,而后嬌俏一笑,方才悠然開口道“爾等四人,以后就是本宮和哥哥的奴隸了。從前的身份與你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系了,從這一刻開始,你們就只需要做好奴隸該做的事情就夠了。所以,以后,你們分別就叫做忍奴、娟婢、延奴和一奴吧。”
李玥凰笑意盈盈,裝模作樣的對著四人垂詢道“你們應該沒有異議吧?”
四人一言不發(fā)。
他們不想開口說話,也不知道開口該說什么。
李玥凰見他們這般模樣,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冷冷一笑“本宮在和你們四個狗奴才說話,你們都是聾子嗎?為什么不回答本宮?”
李玥凰反手取出一條雷光閃爍的紫色軟鞭,正是從短命鬼韋怡嬌手中得來的那一條,名為雷光陵泉鞭,位列二階上品。
此鞭自帶雷霆之力,需得有雷屬性的靈根才能發(fā)揮出它的真正威力。
抽在人身上,雷霆之力倒灌,叫人皮開肉綻,筋麻骨軟。
效果類似于李乾宸前世的電擊之刑。
“不知好歹!賤骨頭賤命的貨色!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武源強者呢?不過只是一群階下囚而已!今日就讓你們嘗一嘗電擊雷劈的滋味!看看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本宮的手段狠!”
李玥凰惱羞成怒,揚起鞭子,對著楊一航就抽了過去。
雷光陵泉鞭電光閃爍,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線,狠狠的抽在了楊一航的身上。
武源修士已經(jīng)能夠做到斷肢重生,生命力十分強大,但不代表他們沒有痛覺,他們只是比較扛揍而已。
所以,李玥凰運足了真元,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