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凰眼睛一瞇,眉毛一挑,神情冰寒如鋒,語氣冷硬如刀“不過是一個武源修士而已,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依我看,這個狗奴才既然不肯開口求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送他下地府吧!”
李乾宸搖了搖頭,道“何必如此極端?冰瀧幽水這門神通,可不是吃素的。現在不過才是剛剛開始,等待會兒隨著時間的推移,冰瀧幽水會一點一點的侵入他的內臟骨骼里去,那才叫痛不欲生呢。”
李玥凰想了想,突然抿嘴一笑,道“我聽說,武源修士不是可以斷肢重生嗎?哥哥要不要親眼見一回呀?”
李乾宸并不贊同她的想法,勸阻道“畢竟他也是武源修士,縱使淪為了階下之囚,也好歹給他留幾分體面吧。刀劍加身,有些失儀。”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玥凰當即起了性子。
她揮手拿出剛剛收起來的雷光陵泉鞭,運足真元,反手便給了痛苦的在地上打滾的陳延杰幾鞭子。
李玥凰黛眉一豎,口中怒道“好一個狗奴才,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骨頭很硬是不是,本宮告訴你,趕緊給本宮求饒!不然的話,本宮先把你兄長、你父親、你母親和你師叔都殺了,再把你忘負宗中整個夷為平地,送那十幾萬弟子下黃泉!”
李玥凰可不是一個好性子的,她敢說就敢做“狗奴才!你求不求饒!求不求饒!”
說話間,又是幾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陳延杰聽到李玥凰說,要將整個忘負宗夷為平地,把他父母、兄長、師叔和忘負宗的弟子全部屠了。
一時間,心下駭然,神慌意亂,緊緊咬住的牙關,不禁松了下來。
另外三人,陳忍義、杜鵑和楊一航,他們忍著痛苦,也對陳延杰勸說了起來。
“……延杰,莫要意氣用事……”
“……我兒,快快求上真寬恕于你……”
“……延杰,你乃是忘負宗的宗主,不可以置忘負宗于不顧啊……”
包括之前的陳建杰,也開始對他的弟弟苦口婆心的規勸了起來。
“……弟弟,你別犟了!快求饒吧……”
這一番攻勢下來,加之由于冰瀧幽水入體而導致的的劇烈的痛苦,如同海浪一般,一股一股的沖擊過來。
立時,陳延杰便似是被抽去了脊椎的野獸一樣,軟了下來。
他艱難的開口,聲音嘶啞,叫人一聽,便知道他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不要!不要!我求饒!我求饒!……我愿意臣服……求上真大人有大量,開恩饒過小人吧!”
李玥凰滿臉不屑,嘲諷道“果真是賤骨頭!請著不走,攆著才走!非得賞你兩下好的,你才知道服軟。”
李乾宸卻滿意一笑,對李玥凰道“他既已開口求饒,又何必過于苛責呢?‘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
李乾宸轉頭又對滄曲亭道“滄大哥,麻煩你收了神通吧。”
“好。”滄曲亭點頭,隨手一揮,便見陳延杰等四人的體內,各自涌出一團清清幽幽的冰瀧幽水,而后炸成一團水霧,緩緩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呃……”
陳延杰四人立時身上一松,疼痛散去,像軟腳蝦一樣癱在了地上。
三男一女四個人癱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猶如如缺水的魚兒一樣,只能在干涸的土地上茍延殘喘。
原本在一旁觀看這場鬧劇的李真麟,見到時機成熟,便開口道“好了,二弟,三妹,不過是四個武源境界的奴隸而已,何必大費周章功夫?等回了常井鎮,找個時間給他們種下禁制,他們自然不敢再有半分不臣之心。”
李真麟都如此說了,李乾宸和李玥凰自然沒有異議。
李真麟抬手一抓,只見一道紅光閃過,陳建杰、陳延杰、陳忍義、杜鵑和楊一航五人便盡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