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賤婢!”
伴星冷喝一聲“你可知道你面前的是何人?”
“晚輩不知。”
“賤婢!你剛才不是說的很歡嗎?現(xiàn)在怎么不知了?”
“晚輩……晚輩……晚輩確實不知前輩乃是何方尊駕。”
“賤婢不知死活!你剛才編排我家公子的時候,怎么不說不知道我家公子是何人?”
王航登時如遭雷擊,愣在了當場。而后面色巨變,一派驚恐之色,整個身體抖的就像篩糠一樣。幾乎跪都跪不住了,好似下一刻身體一軟就會摔到地上。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晚輩只是一時口快,晚輩沒有惡意的!求前輩饒命,求前輩看在晚輩師祖的面子上饒晚輩一命,晚輩真的不是有意的!”
侍月冷笑道“你這賤婢倒是牙尖口利,剛才誹謗我家公子的時候誹謗的不知道有多歡,現(xiàn)在竟然還有臉面說自己不是有意的。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還沒有惡意,沒有惡意能說出那么難聽的話?你這賤婢果真是賤骨頭賤命,自己是個廢物,竟然還要編排別人,憑你一個廢物雙靈根,還想著和我家公子比肩,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身份下賤,還妄想一飛沖天,合該活活打死!”
李乾宸冷眼看著,不發(fā)一言。
王航在背后編排他,著實令他生氣非常,他簡直就想直接破口大罵,狠狠的招呼一番王航的十八代祖宗。但奈何他身份在這兒,不能夠隨意的逞口舌之快。畢竟他本身也比較自恃身份,若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罵了王航這般卑微的賤婢一番,那便也把自己的身份層次拉低了,所以他不發(fā)一言,但卻由著伴星和侍月二人訓斥王航。
伴星和侍月二人久在李乾宸身邊伺候,也知道李乾宸的性情,所以他們二人口中夾槍帶棒,罵得越發(fā)歡快起來。
“你這挨千刀的賤婢!到處死人,怎么沒把你給死了?賤人!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