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器一旦誕生出了自我意識,便不會甘于做別人的法寶。
憑借本身的深厚跟腳,直接便可以劃為道體,成為與其他修士一般無二的修士,而且因為真器化形根腳深厚,天資極高,修行起來順風順水毫無困阻,輕而易舉地便可以修煉到至高境界。
所以真器想要誕生靈智,非常非常困難。
正是因為真器沒有靈智,雖然真器非常非常強悍,但是沒有靈智的話,再怎么強悍便也如同死物一般。
無人操控,是不可能自主激發的。
所以,這才給了陳一凡這個賤坯子可趁之機。
同時又因為禁海神珠乃是水系至寶,而生靈的血液也分屬水系,若是用殘酷的手段將生靈折磨而死,那么生靈在死前會激發出無數的怨恨痛苦之力融入到血液之中,產生極其強大的負面效果。
這就相當于是用污水來污染進水,一滴進水進入一滴污水,起不了什么波瀾,但一滴污水進了凈水之中,就能掀起很大的波瀾。
再加上禁海神珠本身是一套法寶,共有三十六顆,這只是單獨的一顆。
單獨的一顆禁海神珠,也就是比較厲害的圣器而已,還算不上是真正的真器,自然就容易被侵蝕了。
而且這陳一凡雖是賤骨頭賤命,卻有幾分運道,在之前就已經初步煉化了禁海神珠,所以就算是禁海神珠被污水污染,也不會進行反抗。
畢竟一件死物,是沒有自主意識的,再怎么強悍也只是一件死物而已,比不得有自我智慧的生靈。
這樣一來,自然而然的便會削弱禁海神珠的本質,但是卻可以讓人更容易的掌控它,煉化它。
陳一凡本身便是個賤骨頭賤命的下賤坯子,也沒多高的智慧眼光,自然不可能有多么長遠,想到這些,他只想著要煉化禁海神珠,擁有強大的實力,作威作福,自然不會考慮是否會削弱禁海神珠的本質。
因為在他看來,就他現在只稍微煉化了禁海神珠,便可以發揮出強大的力量,憑借他武玄修為,等閑源境修士來了,說不得也不是他的對手。
是以,似他這等貪婪成性,蠢笨如珠的性格,自然是用盡手段想要煉化禁海神珠了。
如此一來,陳一凡這些年來,不知造了多少殺孽,結下了多少業力。
“主人,這些村民都到這兒了。”
陳一凡端坐在一座臨時搭建起來的錦繡廬棚之中,持一枚玉質高腳杯,坐在寶座之上,翹起個二郎腿,一副二流子的模樣。
雖說穿的錦繡華麗,但卻掩蓋不住的那一股子天生的下賤氣息。
最重要的是,此人生的極為丑陋。
這種丑陋不是一般的丑陋,而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一種丑陋。
本身他的長相倒還算很勉強,但是因著由內而外散發的一種氣息,顯得他整體都非常的猙獰。
特別是面相,分外猙獰,簡直猶如毒蟲成精一般。
叫人光是看上一眼,便覺得極為不舒服。
他瞧了一眼被手下的狗腿抓起來的村民們,眼神既是不耐,又是不屑,輕蔑的掃了一眼,神情頓時便陰冷了下來。
如同一條陰溝里的毒蛇,冷冷的掃了一眼前來稟報的下屬。
那下屬本做將領打扮,生的一派龍精虎猛,高大健壯,但卻被陳一凡那冰冷陰邪的眼神一掃,頓時便戰戰兢兢,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以頭叩地,渾身戰栗,顫抖不停。
也并非那漢子膽小,主要是這陳一凡實在是陰冷邪惡,手段狠辣無比,又冷酷無情,就像一條白眼狼一樣。
就算是這些手下人兢兢業業的替他做事,在他身邊伺候,但他卻也從不會念一點舊情,只要是叫他稍有不順,立馬便是各種殘酷的刑罰加身。
若非這陳一凡有一個好父母,本身天賦也頗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