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痛楚比前兩次都要更為清晰,讓陳一凡叫的更為“歡快”!
李乾宸看著凄慘嚎叫的陳一凡,卻并沒有半分的憐憫之情,反而滿是厭惡之色“現在叫的歡了,你剛才殺人取血的時候,怎么不叫?賤骨頭賤命的貨色!你折磨別人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怎么現在換成你自己被別人折磨,就叫得這么痛苦?”
“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殺了本座?憑你?憑你這副狗模樣?”
“我父母是武源強者!他們一定可以殺掉你!”
“武源?小小武源修士,在本座面前,也只配給本座提鞋而已。既然你這么自信,那剛好,你以為本座只取你性命就夠了嗎?你害了這么多的人,定是有你父母包庇的緣故,似你這等邪道,膽敢包庇你者,按同罪論處。今日,本座便要替天行道,將你們一家子邪魔歪道全都送到黃泉去!”
而后,李乾宸使用嚴刑拷打,問出了陳一凡的信息和陳一凡父母的情況。
……
陳家。
陳家當代族長陳躍東正坐在書房之中處理家族的事務,他的道侶李甜從外面走了進來,端著一碗蓮子羹,放在桌案之上。
“躍東,你都忙活了半日了,快休息休息吧,先吃碗蓮子羹,這是我親手做的,快嘗嘗。”
陳躍東外表看著大約有四十來歲,是個剛入中年的強壯漢子。
陳躍東年輕時候,曾入過伍,參過軍。
雖說這些年來執掌陳家事物,整個人都圓滑了許多,但是依舊有一股鐵血氣息,彌漫不散。
而李甜則是一個圓臉婦人,身材頗為豐腴,與陳躍東看著差不多的年紀,只是保養的很好,皮面光潔,白皙若玉,唯有那細微的皺紋才不小心出賣了她的年紀。
“凡凡去哪了?”
陳躍東拿起勺子,嘗了一口蓮子羹,隨口問道。
“他一天野得很,我也不知道他去哪玩了。”
“真的,他難道不是出去祭煉他那個寶物了?”
“應該是的,你也知道,那寶貝十分厲害,只可惜祭煉起來很不容易。凡凡這些年一直辛苦祭煉,也只不過能夠勉強摧動而已。但這恐怕還不及那寶貝真正威力的千萬分之一,凡凡的性格又驕傲,自然想要早點掌控寶貝。”
陳躍東點了點頭“其實倒也不必這么心急,他如今才只是武玄修為,那寶物的品質很高,憑他武玄修為自然是難以掌控。若是等他修為高了,想要掌控寶物,自然就簡單很多。”
“你管這么多干什么?那是凡凡的事兒,凡凡想要早點掌握寶貝,這不是好事兒嗎?你還不開心了。”
“你也知道,現在圣道盟勢大,用人血祭煉寶貝的法子本身就是邪道之法。若是被發現了,那便是大大的不好了。”
“什么邪道不邪道的,不就是殺兩個人取點血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咱們陳家的統治之下,最多的便是那些凡人了。凡凡做事謹慎的很,他雖然著急紀念寶物,可是他從來都沒有隨便殺害修士,殺的都是一些凡人,那凡人就和地里的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有誰會去在意?”
“就他那樣還算謹慎,他每次去祭煉寶物,都帶上一大批人過去。這些人里面,萬一有一個嘴上不牢靠的,那就是大麻煩。”
李甜聽了此言,卻也不由的點了點頭“這倒真的是,憑凡凡的修為,明明可以一個人就足夠收集到祭煉寶貝的人血了,但他就是貪玩好耍,每次出去都帶上一大批人。”
“罷了罷了,還是由他去吧,他祭煉了寶貝并不只是光需要人血,而是需要臨死前受盡折磨的人血。讓他一個人去,殺人倒還容易,但讓他不動聲響的將人折磨到瀕死,在收集血液,卻確實有些麻煩了。”
“好了,別擔心,沒事兒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