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銀色飛輦破空而來,其中有好幾股武源境界之上的氣勢隱隱散發而出,壓的眾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其后還跟著好幾道武源境界的氣息,而后邊則是一眾架著遁光的武玄修士,一行上百人,浩浩蕩蕩的浮現在被五色光罩籠罩住的趙家天空之內,有如真仙降世,神威似海。
見了此等陣勢,為趙清河賀壽的在場眾人無不心生震撼。
而趙清河身為現場修為最高的身份最尊的修士,只得上前交涉,開口道“不知各位大駕光臨,駕臨我趙家有何要事?”
桂常壽立在半空之中,踏前一步,手中拿出一枚令牌“趙清河,你可識得此物?”
“宗主手令!”
“你既識得此物便罷,還不速速服法!”
“你是何意?”
“是我講的不夠明白,還是說的不夠清楚?宗主有令,令你速速伏法。你趙家勾結外宗,意圖謀反,十惡不赦,現在伏法,或許宗主會大發慈悲網開一面,饒你趙家一線生機。如若不然,今日我等前來,便是要將你趙家連根拔起。”
“執事大人,你說什么?我趙家何時勾結外宗意圖謀反?這等子虛烏有的罪名,我趙家是絕不會認的!”
“都到了此等境地,你還嘴硬?”
“我趙家世代忠良,幾千年來為東來宗鞍前馬后,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可憑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就將我趙家定罪,這實在是太沒道理了。宗主在哪?我要見宗祖!我要當面向宗主陳情!”
“呵呵,早就料到你死鴨子嘴硬不會認罪。不過這也無妨,宗主早已下令,你若是認罪還可放你一線生機,你若是死不承認,便要將你趙家斬草除根。今日我們前來,可不是聽你在這里耍嘴皮子功夫的。”
這時,李乾宸的聲音卻從銀色飛輦之中傳來“師侄,不必與他多做廢話。今日只需將他斬殺于此,讓那些懷有二心的家族曉的我東來宗的手段便可。這老狗認不認罪都不重要,終究都是一樣,何必與這將死之人一般見識?”
“師叔說的是。”
桂常壽話音剛落,卻突然感覺一股爆烈的力量升騰而起,整個趙家都是沖起數十道紅色的光芒,那些紅色光芒剛一升起,剎那之間便在天空之中組合成了一套兇戾的大陣。
而后,趙清河飛身而起,與大陣融合。
霎時之間,趙清河周身紅光大冒,燃起血紅色的赤焰,猶如一個紅色的太陽一般,而后他猛然沖天而起,卻不是靠著李乾宸等人殺來,而是朝著籠罩著趙家的禁海壁罩撞去。
這趙家傳承了幾千年,也是有些底蘊的。
趙家所在族地之處,一直在煉化血煞,隨著幾千年的時間過去,血煞已經煉化的十分強悍,華為的一套陣勢。
只是這陣勢威力雖強,卻有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不可以輕易動用,每動用一次,便要削去大半的力量,并且動用的時候,還需要趙家的血脈催動,以趙家血脈推動陣勢之后自然會深受反噬,而像趙清河將陣勢直接在一瞬之間熔煉到自個身體之中,這完全就是與人同歸于盡的方法。
他在一瞬之間將血煞陣勢熔煉到身體之中,而后直接自爆,在剎那之間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竟然使得沒有全力出手的煌煥瑆操控著的禁海神珠的屏障都出現了片刻的破碎。
所以說,煌煥瑆心念一動,便又重新出現了一個禁海屏障。
但是,不得不說趙清河這一招確實非常厲害,能以武源一重的修為爆發出這么強悍的一擊,也可謂是驚才絕艷了。
只可惜,終究是人力有盡,無力回天。
雖說借著那禁海屏障一瞬間的破碎,有不少的趙家弟子逃了出去,但是跟在李乾宸等人身后的那些武玄修士卻不是吃素的,他們自發的便追殺了過去。
而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