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huán)視一周,看向眾多丹境修士,直接便開口道“眾位,這寶物既出現(xiàn)在本官治下,那么就得由本官接手。諸位若是無事,暫且退下。本官還得將這寶物收取,送往王都。”
一眾丹境修士聽了此言,哪里還不知道王昊的心思,明顯就是想將這玄金紫電錘墨下,說什么送往王都,送不送往王都,還不是他說了算,到時候就算是要送往王都,萬一在路上出個什么意外,被人劫去了,那不也很正常嗎?
而這玄金紫電錘不同一般寶物,乃是一件后天返先天的七階靈器,非同尋常,比一般的七階靈器還要珍貴的多,不說別的,若能收服這件七階靈器,不需要修士催動就能夠發(fā)揮出不弱于武魄修士的力量,對于一眾丹境修士來說,這便是一件絕好的寶物。
在他們眼中,甚至可以算是至寶了,所以聽了王昊此言,因著王昊也只是武丹境界,眾多武丹修士沒有一個退去的。
以前對王昊忍讓,不過是因為王昊勢力較大,又是魅回州的州牧,乃是朝廷的人,所以才會對王昊有所忍讓,但也只是有所忍讓而已,大家都是武丹境界,你不觸碰我的利益,我自然可以忍你一忍,讓你一讓,但如果是觸犯了我的根本利益,哪一個武丹修士是好相與的?
怎么可能忍你?
怎么可能讓你?
大家能收斂到武丹,最少都是幾百年的修行之功,幾百年的時間,對于這些東西還看不通嗎?
一聽王昊所言,直接便要讓他們退去,這怎么可能呢?
若是只聽了王昊的三言兩語他們就能退去,那他們也不算什么丹境大修士了。
是以,眾人聽了王昊之言,卻都一言不發(fā),絲毫沒有退去的意思,同時有一人越眾而出,周身氣勢升騰,直指王昊“王道友,你說這話,便過分了!你只是魅回州的州牧,卻不是唐淵王朝的皇帝,這寶物只是出現(xiàn)在魅回州,怎么就直接變成你的了?就算你是唐淵王朝的皇帝,也未必在王朝之中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
另有一人同樣越眾而出,說話更為難聽“姓王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說這種搞笑的話,什么送去王都,你捫心自問,你有過這個心嗎?就你這樣的二姓家奴,你不把這寶物自個兒昧了就是好的了,還有心送去王都獻給皇帝?”
“大膽!”
王昊怒喝一聲“你胡說什么?誰是二姓家奴!你放死,竟敢污蔑本官!”
“姓王的,是不是污蔑,你心里還沒有點數(shù)嗎?說你是二姓家奴還抬舉你了,就你這樣的拿著朝廷的俸祿想著其他的事兒,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找死!”
話不投機,王昊憤而出手。
一上來就祭出一件碗狀法寶,朝著那第二個出口的修士攻擊而去。
第二個出口的修飾在一眾武丹境界之中,算是比較弱的,只是武丹初期,但縱然如此,雖然王昊已到了半步武魄境界,卻輕易拿不下他。
第一是因為舞擔(dān)境界的特殊性,第二則是因為王昊剛一出手,其他的一種武丹修士也一起出手,十幾個武丹修士有高有低,一同出手,雖然在場的所有武丹都是沒有一個有王昊這樣的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第一個出場的武丹巔峰境界,比不得王昊半步武魄,但是十幾個武丹修士一同出手,也輕而易舉地便將王浩的攻擊打了回去,同時又反朝王昊攻擊而去。
王昊將領(lǐng)域一展,鋪天蓋地的白光洶涌而出,將那打來的十幾道攻擊俱都攔下,而后身子一搖,頂門之上升起一片慶云,朝著那十幾道攻擊沖撞而去。
而后,頂門之上的慶云與那十幾道攻擊轟然相撞,最終雙雙湮滅,化為無數(shù)的彩色靈光,消散一空。
而王昊祭出了頂門之上的慶云,以慶云擋下了十幾個丹境修士的攻擊之后,身體也是一軟,臉色發(fā)白,這一招對他的消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