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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蕎和呼延錦被侍衛們押進了縣衙。
在門口站崗的侍衛,正是那天折了馬腿,被一骨碌摔下來的那一位。當時多虧他機靈,就地一滾給自己解了圍。
看見蕭侍衛長押著兩個刺客過來,其中那個小個子的還是個女的,他就在猜,是不是抓住了殘害自己……馬的女刺客?
這位摔下馬的侍衛姓張名煥,他是皇太孫身邊唯一的一個使暗器的高手。他的一手奪命鏢也是使得出神入化,指你眼睛絕不打你眉。
可奪命鏢屬于飛刀一類,是專打人的軟處,什么眼睛啊、心臟啊,反正得躲開骨頭刺進去。
那天他看見馬腿關節竟然被石子打傷,才驚嘆世上還有打硬骨頭的暗器。而且,所用暗器還能夠就地取材,取之不盡。這才是真的可怕。
張煥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皇太孫,皇太孫也對那位姑娘越發好奇了,所以皇太孫第二天才會問蕭炎,“姑娘找到了沒有”。
“侍衛長,這兩個是刺客還是賊?”張煥又見那位姑娘抱著個瓶子,也不知是不是贓物。
蕭忠冷冷的說“她就是打傷你馬腿的人。蕭炎呢?叫他來認人。”
“消炎?我還消腫呢!”花蕎小聲嘀咕到。
這一折騰,還不知幾更天能回家,一會阿娘起來見她夜不歸宿,還不把她關一年禁閉?終身禁閉都有可能。都怪這位怪大叔!
“咦?你怎么知道我們侍衛長的名字?他就是叫蕭忠。”張煥是個小八卦。
蕭忠吼道“還不快去!”
蕭炎正在書房里替皇太孫磨墨,他磨墨手都酸了,皇太孫寫字手還沒酸,真是有點邪門。
聽到張煥叫蕭炎去認人,皇太孫放下筆問“什么?昨天的姑娘抓到?今晚她又來行刺?你叫蕭忠把她押到書房來,孤要親自審問。”
“可是……抓到的不止那位姑娘,還有她的同伙,一個長得挺俊的小伙子……”張煥真的很八卦。
蕭炎也想起來了,昨天救走姑娘的,就是一個身材挺高的小伙子,俊不俊自己就沒看到了。
“哦?她還有同伙?那就一起帶進來,孤一同審問。”皇太孫越發有興趣了。
于是長得挺俊的呼延錦,就和花蕎一起被帶進了書房。
兩人見侍衛們都對坐在桌后的那個年輕人畢恭畢敬,不用猜就知道,那是皇太孫。兩人當下便站住不動了。
“見了皇太孫還不下跪?想反了你們!”蕭炎心中正惱怒昨日沒拿到人,今晚卻讓蕭忠立了功,嘴里喝斥著,抬起腿就往花蕎的膝蓋彎里踢去。
打女人?呼延錦大怒,正想把花蕎往自己懷里拉,只見花蕎小腿往后一彎,腳背順勢往蕭炎踢過來的腿上一盤,再整個人往下壓,蕭炎的腿收不回去,又失了重心,只聽“噗通”一聲,花蕎還好好站著,他自己倒跪了下去。
而且跪的姿勢挺難看。
書房里靜悄悄的,包括呼延錦在內,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皇太孫簡直太意外了,就和昨天看見她街上撿石頭砸馬腿一樣,小姑娘這是要逆天!
,皇太孫首先哈哈笑了起來,說到“蕭炎,你也不用做示范了,起來吧。就讓他倆站著回話。”
蕭炎頓時對皇太孫感激涕零要是被外面的兄弟知道,他被一個小姑娘反制了,他這侍衛隊副隊長,還要不要干下去了?
皇太孫仔細看那二人,一個俊逸倜儻,一個綽約多姿,兩人站在一起還真是養眼……也不知二人是什么關系?
再看那姑娘,懷里還抱著個細頸瓷瓶……酒瓶?
皇太孫笑道“昨天你打傷我的馬,今天是不是要送瓶酒來賠罪?”
“我們可沒想來,是您身邊那位怪大叔硬請我們進來的。有話您快問,我還要趕著回家睡覺呢。”花蕎還惦記著,她阿娘會不會發現床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