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只見一位烏發銀須的老者杵著根綠色的棍子,大步朝他們走了過來。
花蕎見過的活人、死人都不少,竟沒見過這樣,頭發未白,胡須先白的怪人。
怪老頭走到小乞丐旁邊停下來,摸摸自己的銀須笑道“王大麻子,你好好的日子不過,欺我小輩,是不是嫌揚州日子過得不舒服,想換個地方過???”
“原來是徐九公!想不到你的內功又精進了,竟然已經開始返老還童了?”
“哪里哪里,我前兩天呢,發燒燒得厲害,不小心把頭發給燒焦了,還好老叫花口水多,保住了一把白胡子。”徐九公拉起小叫花的手腕一握,便笑道“筋骨不錯,是個好苗子,以后你就跟著我吧,誰再敢欺負你,你就報師傅的名號!”ii
小叫花自然知道這位便是他們北丐幫的幫主徐九公,九公這是要收自己為徒啊!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不知葬在哪里的祖墳冒青煙了,才得了這天大的運氣。小叫花喜不自勝,連忙跪下對著徐九公磕了三個響頭。
徐九公看了一眼花蕎髻上的發簪,又仔細看了看花蕎說到“柳云娘還好吧?她既把綠玉簪給了你,難道沒有告訴你,這是老叫花的信物嗎?看到這支綠玉簪,江湖各路多少會給老叫花一點薄面不過,我看你剛才用的那個暗器,厲害得很,自保是綽綽有余”
王大麻子自嘆晦氣,他這邊雖然人多,就算圍攻,也不一定是徐九公的對手,何況對方還有一位會使霹靂彈的姑娘?他不等人送,指揮自己人,不聲不響扛著斷了條“腿”的齙牙溜了。ii
花蕎摸摸頭上的綠玉簪,那確實是她出門前,阿娘拿給她的,還交代她,不管走到哪里,都要記得把簪子戴在頭上。她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位不知從哪冒出來,還連名帶姓叫出她阿娘名字的老叫花子。
“怎么?你娘不是叫柳云娘?”徐九公用手里的綠玉杖,在呆呆的花蕎面前晃了一晃?;ㄊw回過神來,咦?她的綠玉簪真像是這根綠玉杖的縮小版呢!
“是啊,是叫柳云娘。”
“那你是不是虛歲十六?”
“我是虛歲十六?!?
“那不就結了?你回去問問你娘,是不是有位故人叫徐九公?!毙炀殴ξ挠謫枴澳銊偛庞玫牟皇桥Z彈,炸響的沒什么威力,有威力的是一粒石子,對吧?”ii
高手面前,花蕎也沒什么好瞞的,便點點頭。
徐九公瞇著眼瞅了兩眼花蕎,自言自語到“像,像他家的人!對了,你現在叫什么名字?”
“我?我現在、以前都叫花蕎?!被ㄊw有些奇怪,自己的名字是阿爹取的,從來都沒改過。
“哦,花蕎啊,那你有沒有銀子?”徐九公眼睛笑得更瞇了。
“有啊,十兩?!?
旁邊的陶青羽真是心急有你這樣傻的嗎?只問你有沒有銀子,你卻連老底都掏出來了!
“哈哈,有就好,‘酒’公再不喝酒,就要便‘水’公了。走走走,我們打酒去!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徐九公看著屁顛屁顛跟在后面的小叫花問。ii
“師傅,你問我嗎?我叫陸平?!?
“陸平?路平好,鞋不容易破。陸平啊,跟姑娘要銀子,兩只燒雞,五斤牛肉,再打一壺好酒,快去快回,師傅就在這里等你。”
“為啥不到店里吃?前面就是酒樓了?!被ㄊw一邊掏銀子給陸平,一邊奇怪的問。
“哎呀,你不知道,花子是不能進店去喝酒吃飯的,這是門派的規矩。不過呢,買出來吃喝就不一樣了!”徐九公摸著自己的肚子道“好久沒有祭五臟廟了,多虧我認出了你頭上的簪子。對了花蕎,你們怎么兩個大姑娘在街上亂逛?是搬到揚州來住了?”
花蕎搖搖頭,把從寶應過來辦案一事簡單說了一遍,但只說了殺人潛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