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寬裕,也得益于自己早早將每月多余的銀錢,都放給鄭寬,除了固定的利息銀子,還能得到多少不定的紅利。加上他每月只進不出利滾利,他入仕將近一年,在鄭寬這里的賬,就能讓人看著眼紅。
宮里的賞賜,有不少銀作局的金銀器,這些東西不能上市買賣,也不能私自回爐,除了擺設(shè)炫耀,風(fēng)光陪葬,幾乎就沒什么用處。
呼延錦把他和花蕎得的這金銀器,也都交給鄭寬換成金銀,至于他是拿去私金坊熔成金銀,還是重新加工再賣出去,那就是鄭寬的事。
“你父親那里說完了?”
“我跟他有什么好說的?媳婦學(xué)做了醬菜,送點給他嘗嘗。怎樣?唐賽兒有消息了?你還真夠神通廣大。”呼延錦夸道。
“我哪來的本事?你父親派人去聯(lián)系他們,我找人跟蹤了幾日而已。方向是有了,可到了山口,沒有人帶,我的人進不去。這可得靠你自己想辦法。
不過,這次碰巧還聽到一個消息,他們應(yīng)該不止唐賽兒一個,結(jié)了個‘同樂盟’,同時起義,結(jié)束永樂。呼延,這可靠你了,他們這一鬧,我這財路可就斷了。”
鄭寬從小和呼延一起學(xué)安邦治國之道,他興趣缺缺,偏偏喜歡他父親看不起的經(jīng)商之道。不知被父親打罵過多少次,可他矢志不渝,堅持做自己喜歡的事。
這一點,正是呼延錦高看他的地方。
鄭寬從柜臺下面摸出一張折好的紙,遞給呼延錦,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拆了他們的聯(lián)盟,各個擊破。”
“嘿嘿,小呼延,哥哥沒看錯你,這回你可是跟你家老頭干上了。”
呼延錦打開那張紙看了一眼,折好放進懷里,笑道:“這事,你干得還少嗎?另外我哪里小了?小寬寬。”
他前腳剛走,后腳易呈錦就過來了。
“吾將軍,呼延錦最近和你聯(lián)系過嗎?”
“他大清早還過來了一趟。出什么事了?”
“大清早過來?”
“他府里做了些醬菜,剛好出來辦事,送了些過來。”
易呈錦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個青瓷瓶子,不動聲色的問:“呼延錦擅自行動卻又不報,你知道嗎?前幾天漢王府里進了刺客,沒想到,刺客竟然是他。”
“這是我知道,他和手下兩個人去的,逃出來還受了點傷,他手下傷得重些,背上被砍了一刀,險些送命。沒探聽到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是我叫他不必向您匯報。”
吾辰良這才明白,自己被兒子擺了一道:
這個兔崽子!難怪剛才這么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