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莊家主大婚,本地的客人送走之后,關起門來,就是呼延錦的天下。
花蕎問,外面是不是只有幾個人,燦兒忙掩嘴笑道
“反正姑爺沒讓不跟姑娘說,外面確實是那幾個人,不過,他們每個人又帶了許多人,漕幫的孟幫主,就帶來了二十多個人,鳳凰寨那么遠,也來了十個人”
花蕎大驚失色“莊子里一下聚了這么多人,這是要造反還是要打架?”
“已經開始打了,都在拼酒呢!”
小七從外面進來,端著一碗“棗生蓮子”湯,笑道“姑娘,快喝吧,早生連子,這是家主讓給您做的。”
“他早喝得找不著北了吧?還記得我?騙我說只有幾個人哼!”
“不用擔心,陳大夫給宋莊的酒保都準備了解酒丸”
花蕎好奇的問“那是什么?”
“吃了我的解酒丸,那可是千杯不醉!”小七學著陳大夫撅胡子的樣子,蕊兒、燦兒都笑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蕎伏在桌上都快睡著了,才聽見門口有人說“快快快,開門,家主已經醉得抬不動腿了。”
呼延錦叫到“我沒醉!喝!”
只見兩個人架著醉醺醺的呼延錦進了洞房,把他抬到婚床上。
花蕎嘆了口氣,到盆子里揪了一把熱毛巾,走到床邊給他拖鞋,擦臉擦手。
哪知那手突然翻過來抓住她手腕,將她輕輕一拉,花蕎叫著撲到他懷里。
她抬頭一看,呼延錦正笑瞇瞇的看著她。
“你沒醉?”
“當然是裝的,沒醉他們怎么肯放我回來?快替我把袍子脫了,上面倒了兩杯酒,才有這一身酒氣?!?
脫了外袍的呼延錦,可就沒那么老實了,低頭就幫花蕎解她的外衣“你衣服上也沾了酒氣,我替你脫下來?!?
“哎呀,你不會,我自己來”
“誰說我不會,昨晚我拿你的衣服練了一晚上?!焙粞渝\理直氣壯的說。
花蕎瞪大眼睛問“你昨晚一晚上不睡覺,就是為了練習解扣子?”
“對啊,以前沒解過女人衣服嘛!”
“好好吧”說得好有道理,花蕎無奈。
果然,他很快就把花蕎的外衣給脫了下來,一晚上沒白練,可到中衣又停了手。
“中衣沒練過?”花蕎忍住沒笑。
呼延錦老實的點點頭“中衣我昨晚沒敢拿”
花蕎還要笑話他兩句,呼延錦已經一把將她抱起,放倒在床上,隨手將穿簾放了下來,嘴狠狠的壓了過去,含含糊糊說到
“不用練習,夢里早練好多次了。”
“夢夢里”
帳子里再沒人說話,兩人呼吸急促起來,就像溺水的人急于找到水面,吐出胸中那口憋悶的濁氣。
想了好幾年的事情,今晚終于如愿以償,呼延錦像在做夢一般,為了證明不是夢,一晚上纏著花蕎,接連確認了好幾回。
直到莊上的雞都起來打鳴了,他才摟著花蕎,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洞房里的紅燭亮了一夜,朦朦朧朧,歡歡喜喜。
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花蕎從床上坐起來,“哎喲”了一聲。
“怎么了?哪疼?”
“哪疼你不知道嗎?說了不要不要,你還要!腿疼!”花蕎鼓著眼睛,朝他翻了十個白眼。
“女人不是都愛說反話嗎?你自己告訴我的要不,我輪椅讓你坐,我推著你?!?
呼延錦心疼的蹲在她腿邊,裝腔作勢的給她揉腿。
花蕎一腳踹他懷里,呼延錦一個意外向后坐去,卻又順手將坐在床邊的花蕎也擼了下來,滾在他懷里。
她的手正好壓在他的關鍵部位。
呼延錦一臉壞笑道“還說不要不要,這才剛起來,你又撲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