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太守府內(nèi)。
太守府正殿上方,一名中年將軍滿臉愁容的坐在桌案旁邊,此人乃是劉表麾下大將‘張羨’,同時亦是這江夏郡城的太守。
“稟告太守!今年我們江夏的稅收與去年相比怕是無法增加了,今年恐怕主公給我等的獎勵又要落空了。”一名心腹在張羨身旁說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店鋪就是那么多,房屋也就是那么多,能收上來的也有限啊,長此以往下去,我這太守之位怕是也不保了···”張羨搖了搖頭嘆道。
“報!!!太守,好消息!”
就在張羨一籌莫展之時,一名侍衛(wèi)突然沖入正殿內(nèi)激動的喊著。
“什么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張羨沉聲呵斥道。
“太守,有個商會求見,要給我們五十萬兩銀子,我們見不見?”那名侍衛(wèi)興奮的說著。
“五十萬?什么五十萬!”張羨猛得站了起來。
“他們要租城外后山那片地,那塊荒蕪沒有人要的地,一年五十萬兩銀子的租金,此外他們還準備用十萬兩銀子來孝敬太守您。”侍衛(wèi)道。
“啪!”
張羨猛的捏斷了手中的毛筆,臉上愁容盡數(sh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表的激動。
“快!快帶我去見他們!”
張羨興奮的喊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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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又過了一個月。
依舊是張小二在的小酒樓,自從酒樓里面所有的客人在張小二的帶動下部存了錢之后,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
“老板,來兩壇女兒紅!”一名客人喊道。
只見張小二渾身疲憊的拿著兩壇酒來到了那名客人身邊。
“咦?張小二,你昨晚又去悅春樓了?看你疲憊的,要注意身體啊···”
“是啊小二,你最近去哪里了,怎么每天看你都好像特別累一樣。”
“小二兄弟,承蒙你的指點,兄弟我也把錢存了進去,現(xiàn)在天天在家數(shù)錢,呵呵呵···這玉荊錢行真是搖錢樹啊。”
酒樓內(nèi)的客人們紛紛與張小二打著招呼。
“唉,那恭喜趙大哥了,不過,我現(xiàn)在不僅拿不到利息,反而還要去還利息。”張小二苦笑道。
“什么!”
“小二!到底怎么回事!”
“難道那玉荊錢行反悔了?”
眾人紛紛驚訝道。
“不是,還是老樣子,只不過我最近從錢行借了一筆錢而已。”張小二說道。
“借錢?你借了多少?”趙大哥一臉詫異的看向張小二。
“十萬兩銀子!”張小二無奈笑了笑。
“什么!張小二,你開什么玩笑,你部身家就算把祖墳賣了也就不過兩萬吧,他玉荊錢行傻了,借你十萬兩銀子?你跑了咋辦?”趙大哥頓時驚叫道。
“誰說我要逃了,這次不止我自己,我跟我大哥張老大一起借的,只要賣力些,我們兩人五年便能還清了,現(xiàn)在我白天在這里打雜,晚上舉著燈籠去砍柴,所以才每天沒什么精神啊。”張小二認真說道。
“那你借錢干嘛了呢?”
“是啊小二,你說說。”
“城外后山橫空出現(xiàn)了一家‘幸福農(nóng)舍’,他那邊只賣土地,六萬兩銀子一畝,主要你買下來之后就是自己的了,以后不用上交任何東西,所產(chǎn)出的部糧食都是自己的!并且買那里的一畝土地,農(nóng)舍還專門配送一名仆人幫你耕種,并且農(nóng)舍還有專門的管理隊伍,負責維護每個人買來土地的安,可以說每天你愿意下地干活就去,不愿意也有人幫你干,而且安方面還能讓人放心,我家媳婦也要生娃了,就算不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也為了孩子以后的生活吧,雖然我現(xiàn)在欠了玉荊錢行不少錢,可是也是一名名副其實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