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她一心想著攀高枝,沒準以后騎在我們頭上,耀武揚威的?!?
香菱細心地看到晴雯那長長的手指甲已經剪掉了,晴雯平日喜歡濃妝艷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這幾年開了臉,愈發增了麗色,香菱悄悄問道“開臉的時候,是不是很疼,聽說會出血呢?!?
晴雯點頭笑,促狹地附耳道“是的,很疼很疼,會出很多很多血,比經期都可怕呢,但是琮爺不會疼,后來他也出血了……”
香菱大驚失色“琮爺也出血?怎么會這樣呢?”
“就只有我能讓他出血。”晴雯低低笑道“還是指甲刺破的呢,咯咯……奶奶怎么忍心抓他呢,疼他還來不及,你不見他屁股打壞了,奶奶都哭了好久……”
香菱當場呆住,又希望琮爺開臉,又擔心起來,比經期都可怕,那得多可怕啊,香菱一時有了心理陰影。
“香菱,香菱,打水進來……”
事后清理好了,香菱默默告退,薛寶釵給賈琮穿衣,催促不停“耽誤了這么久,二老爺會罵的。”
得到雨露滋潤,薛寶釵更顯得三分端莊,四分風情,三分柔情,裙帶款款,一步三搖,真是好一個艷麗的人’妻’少’婦,賈琮穿好便服,一點都不急,薛寶釵的杏眼水波盈盈,“你說我有三樣好處,是哪三樣?”
賈琮一本正經地附耳道“胸、腿、還有……”
薛寶釵的身子是無處不軟,晴雯比較瘦弱,飯也不好好吃,賈琮的身子根本不敢壓下去,而寶釵不能說胖,應該說是比較豐腴一點,能承受得住賈琮的重量,又無處不雪白紅潤,自帶體香,話語纏綿,難怪賈琮會留戀她了。
“你快走。”薛寶釵啐了一口,她可不敢聽下去,她這個夫君,什么話都說得出來,什么動作都做得出來,剛才就遷就他做了“蟬附翼”、“鶴交頸”的姿勢,可謂高難度動作,都把床單浸濕了,她泄了三次,賈琮才泄一次。
連帶著要提醒丈夫的一些話,都忘了,一個是林紅玉,她早看出賈蕓過來請安的時候,林紅玉和賈蕓有些貓膩,這個事情得和他商量商量。一個是家庭相處,她夫君并非不會處世應變之道,只是態度過于強硬,碰上賈政、王夫人,說不定會鬧出事來。
等賈琮走了,她坐在床上想來想去,夫君留戀她,自然有些歡喜開心,以及放心,她摸摸小腹,最希望能懷個男孩,生個嫡長子,繼承家業,此外,閨中情趣,她也漸漸嘗到了滋味,也不只是男人快活,只是以她的性子,根本說不出口,以至于連連在賈琮面前表現出戀愛中的小女兒姿態,有些戀戀不舍了。
這樣也似乎沒什么不好的。
等回了娘家,可以向媽偷偷說一說,如此薛姨媽也能放心了,但王夫人這個姨媽,面善心不善,遠遠比邢夫人這個婆婆難伺候,賈琮出書得來的錢,其他各房一定會眼紅。
而且按照宗族制度,賈琮賺的錢,根本不屬于他的,而是屬于家族的,所以就算薛寶釵拿出一部分補償各房,他們也不會感激涕零,為什么?因為宗族制度里面,這樣做就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沒有人會覺得哪里不正常。
宗族制度的可怕,其中之一就是沒有私人財產權,如果現在賈母開口,賈琮出書得來的錢,部充公,交由族長賈薔處理,或者交給銀庫的吳登新處理,那是完合法、合理的,在孝道、禮法面前,賈琮不能反抗。
而父母未死,又不能分家,除非賈赦、邢夫人死翹翹了,他們這一房才能安安靜靜的出去過活。
當然薛寶釵不知道的是,賈琮有的是辦法,如果其他各房不知好歹,賈琮一定會讓他們后悔。
賈迎春說的不錯,無論身累心累,估計賈府沒人比賈琮更累了,作為妻子的她看得比迎春更清楚,薛寶釵希望她能分擔一點。
如果感情是一份事業,這份事業需要夫妻共同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