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賈琮不是完由下半身支配的人,便吩咐石榴打熱水進來,掀開尤氏裙子脫鞋,“我看看。”
尤氏本想拒絕,就算床上做那種事,女人家也輕易不露腳給男人看,奈何賈琮看了,早心疼地給她洗腳,尤氏頓時心里一熱,靠在他身上道“我擔心的只有一件,你身上有公務,身邊沒個好伺候的人,怎么辦呢。”
“那叫事嗎,自家的帳我會算,再說揚州離淮安也不遠,總能見面的。”賈琮洗好了,抱著美婦的身子摸了一通,“還好不是瘧疾,等過段時間適應了,再開些藥方就好了。”
遇到一個對自己這樣好的男人,還有什么比這更幸運的?尤氏熱淚盈眶,差點就答應他在臨別之際親熱一次,但卻生生遏制住了,心里千回百轉地想道“若是完順從他,他到時候反而對我心生厭倦了,又怎么好。況且我和他做了那么多次,有沒有身孕,也不差這一回,再過幾日問問郎中便知……此時不吊他胃口就遲了……”
又想自己畢竟三十多了,這個年紀可是十分難生,不免患得患失,又緊緊抱住吻了一番,噗嗤一笑,附在賈琮耳邊,溫柔體貼地道“今晚真的不行,到時你若來看我,要怎樣我都依你,郎君,好嗎?”
尤氏到底是過來人,當初在寧國府辦事手腕也不低,這聲郎君叫得賈琮更熱切了,但是賈琮對她也保留尊敬,人家病著,也不好累了她。尤氏看到自己的小心思果然得逞,又吩咐道“你上任巡按,儀仗車馬轎子不是都要的嗎?我給你做好了,明兒一早不要忘了來拿,補子服也得換……”
果然有個會當家的女人,心不累,賈琮告別出來,心想“她什么時候學會吊胃口了?唉,女人……不行,這功夫挑得我心癢……”
賈琮哪會就此善罷甘休,出門又溜到尤二姐門口,尤二姐開門一看見他,便知道是什么事,臉兒一紅地側身讓他進來,才關了門,“我敬你。”
眼見尤二姐穿了一身月華裙,身段美貌不愧尤物之名,賈琮耐心地與她喝了幾杯,又拿起碟子的一枚紅棗放在尤二姐的櫻唇邊,尤二姐眨眨眼睛,只咬住一半,就上來把另一半就給賈琮,于是有來有往地吻上。
尤二姐媚眼如絲“大人,關燈吧。”
熄滅了燈,賈琮把這尤物抱上了床,那天三尤與他同睡,回去之后賈琮便查了醫書,得知石榴皮和生礬是沒有大害的,因此放心地與尤二姐纏綿。
尤二姐自從生出愿意和賈琮一起的心思,再對比其他男人,覺得這一個再好不過了,即便亂來或者花心,卻不會棄之不顧,置之不理,因此這一晚極盡溫柔纏綿之能事,予取予求,她這身子又久曠多年不得雨露,芬芳要緊之至,兩個人當真都嘗到云端的感覺。
尤氏怎會看不見,但那點失落片刻消散“便宜自家姐妹,也比便宜別的女人好……”
另一處的尤三姐就很吃味了。
賈琮這樣搞,鴛鴦與妙玉亦有所察覺,鴛鴦暗暗吃驚之后,就當作看不見,但也說不上恐懼,她見過潘又安和司棋私下亂來,從小到大也耳聞目睹了賈府爺們的混亂,不沾七八個女人,怎么稱得上爺呢?所以也不覺得多么不正常。
妙玉則是厭惡感和惡感又增加了,那一晚談琴,對賈琮的賞識,也幾乎蕩然無存,仿佛很難扭轉了。
半夜,賈琮正在和尤二姐訴說情話,忽然木門一響,幾秒后又關上,一陣窸窸窣窣之后,床邊多了個人,尤二姐羞得轉過身,尤三姐幽怨道“你們不能厚此薄彼……”
“都一視同仁,我本來要找你的,只是二姐這里近些……”賈琮干咳道,摸上了尤三姐,又與尤二姐不同,尤二姐非常溫柔,尤三姐則是嘴上潑辣,身子熱情似火。
尤二姐頓時眼波盈盈地轉過身子,雖然看不到她神態,但是可以想到,賈琮立馬拍拍胸脯“都一樣,都一樣,本官今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