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都捆住了,鄭天倫幾人都坐在地上,呼呼喘氣。
這兩個家伙體力都很不錯,若不是突然襲擊,三個人還真的未必能對付得了他們。
即使最后拿下他們,很可能也是兩敗俱傷。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們?”
小個子十分憤怒,大聲質問。
說的雖然是漢話,卻帶了明顯的口音。
鄭天倫一下子就聽出來,正是大德和韃靼交界那一帶人的口音。
“韃靼人,你就別裝了,我們跟了你們兩天,你們干的事兒,我們都知道。”
“什么韃靼人?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倆都是良民,就是來京城做生意的。”
“快快放了我們,否則就到官府告你們。”
倪二起來,踢了小個子一腳。
“你去告,我們就是官府的。五城兵馬司,有什么冤屈你就告啊?若是沒有真憑實據,我們會抓你們?”
鄭天倫體力恢復了一些,站了起來。
“不能留在大路上,把他們抬到驢上,咱們到那邊的小樹林里等候。”
幾個人一起動手,把兩個人抬到驢上,拉進了小樹林里外面看不到的地方。
然后又把自己的馬牽了進來。
“白三兒,你去弄點兒草喂馬,倪二,你搜他們的身。”
鄭天倫則拿過兩人的褡褳,里里外外仔細搜查。
結果令人失望,除了一些散碎銀子、干糧、火鐮、路引等日常用品外,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更沒有關于情報的書信、地圖之類的東西。
“指揮使,沒什么東西。”
倪二那邊也一無所獲。
“你們想找什么?要錢就拿走,快點兒放了我們。”
鄭天倫拿去兩人的路引查看,這是平安州簽發的路引。
從外表上看,沒有什么破綻。只是稍微厚重一些。
平安州那里胡漢混雜,有的人甚至互相通婚。甚至韃靼境內,也有不少漢人在那里謀生。也有不少韃靼人在平安州做生意。
平安州給他們簽發路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看什么看?路引是真的,有什么好看的,你別給我弄壞了,我回去一路上還要用呢,快放開我們。”
看看路引不是很正常么,這個家伙為什么這么緊張。
鄭天倫更加仔細地觀察路引。
這么厚,又比一般的路引重一些,難道中間有夾層?
“高名堂,你這個路引里面有蹊蹺啊。”
高明堂,就是小個子路引上的名字。
高明堂突然眼睛一大,眼神兒里閃過慌亂的神情。
這種表情,沒有逃過鄭天倫的眼睛。
“胡說,衙門發的路引,會有什么蹊蹺?”
“倪二,你再檢查一下他們鞍轡和籠頭、鞭子、刀鞘。”
鄭天倫則找到一處有陽光的地方,仔細檢查路引。
終于,他發現了路引的異常。
在蓋官印的地方,紙張有重疊的地方。
順著破綻找下去,就發現這是粘貼的地方。
鄭天倫拿出匕首,一點兒一點兒挑開缺口。
重疊的紙張被掀開,果然是雙層紙張。
鄭天倫心里一陣狂喜。
任你再狡猾,也難逃我的手心。
慢慢把紙掀開,鄭天倫愣了。
就是一張紙,上面沒有任何字跡和圖樣。
“哈哈哈,你看見什么啦,什么都沒有?你們就是強盜,快點兒放了我們。否則的話,我就去告你們。”
高明堂一陣狂笑,原來一直不吱聲的大個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的笑聲,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怎么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