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初正在興頭上,哪里肯聽,依舊與敬酒的兄弟們喝的歡快,一杯接著一杯下肚,秦瑜拿她沒法子,只好湊近她,附耳輕聲道,“喝的太醉不好,萬一有人闖山”
“怕什么,不是還有你那一眾隱衛嘛,你那隱衛一人可頂我這寨子里的十個,他們在這里吃我的,喝我的,幫我看守寨子那是他們的榮幸?!比舫跛坪跤行┳硪饬耍罔ふf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也是?!鼻罔o奈輕笑,便讓她放縱一回也無妨。
若初也不知道婚禮當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醒來已經是次日晌午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間,怎么躺在床上的。
對了,若初突然想起來昨日的洞房花燭夜,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裳,居然完好無損,身體亦無異樣,看來那秦瑜倒是個正人君子,沒有乘人之危。
不過,要說起來本就是大婚后的洞房花燭夜,即便是他對她做了什么,也是天經地義的。
環望了房間一周,并不見秦瑜的身影,正欲起身卻見床頭有一封信。
若初猶疑了一會兒,便打開信看了起來。
信是秦瑜留下的,信上說他很抱歉不辭而別,但家中有急事不得不立刻趕回去,而且他還留下了兩名隱衛給她做護衛護她周,一個叫黑風,一個叫黑影。
若初心里暗罵秦瑜心黑,大婚第一日就給她來個消失無蹤,隨即朝外喊了一聲,“黑風,黑影何在?”
話音落,只見兩道黑影迅疾飄了進來,立于若初跟前。
若初望著二人,心道好身手,又問,“你們誰是黑風,誰是黑影。”想著還算是有點良心,知道給她留倆護衛。
“在下黑風”一黑衣男子道。
“在下黑影。”另一黑衣男子道。
若初瞧了一眼二人,二人身形差不多,模樣也長得差不多,后經一問方知二人竟是雙生子,也罷也罷,有人使喚就好,管它哪個是黑風,哪個是黑影,都一樣都一樣。
若初抱著雙臂,圍著二人轉了幾圈,輕聲一笑,問道,“你們可知自己職責何在?”
“誓死保衛姑娘周?!倍水惪谕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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