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瑜但笑不語,只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朝他走來。
不知道從何時起,眼前的女子漸漸成為他心尖上的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總能牽動他的心。
待李若初走至跟前,秦瑜起身,溫潤的目光看了看李若初那似笑非笑的模樣,淡聲道,“那我走了。”
李若初身高雖然也挺高,接近一米七的高個兒,但跟秦瑜站在一塊兒,還是有很大的身高差。
二人就這樣面對面的站立,李若初欣賞對方的美顏還得微微仰著頭。
不過仰頭看人可不是李若初的風格,她還是比較喜歡俯視他人的感覺。
但見李若初擺了擺手,沒好氣道,“去吧去吧,老娘要睡了,困死了。”
話音落,只聽秦瑜輕嘆一聲,“算了,這個壞毛病是改不掉了。”
她自然知道秦瑜指的什么,不就是不樂意見她總以老娘老娘自稱嘛,她只對著秦瑜笑了笑,“老娘樂意,你管得著嗎?”
見秦瑜望著自己,李若初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對方,打趣道,“怎的,不想走了?是被老娘的魅力迷的走不動道兒了是吧?”
“走,咱們上屋頂去。”
李若初給了對方一個眼神,隨即閃身出了臥房,直接飛身上了屋頂,秦瑜緊跟其后。
挑了一個位置坐下,她看了一眼秦瑜,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來來,既然舍不得走,老娘再陪你耗會兒。”
秦瑜無聲的勾了勾唇,隨即在李若初的身邊坐下。
二人就這樣并排躺著,也不說話,只靜靜的望著星光璀璨的夜空。
秦瑜自是很享受這樣靜靜的陪著若初的時光,即便不說話,也覺得很美好。
可李若初是個好動的,讓她一會兒不說話可以,但一直不說話會讓她覺得憋得慌。
“不如你給我唱個歌兒吧?”李若初偏頭,對著秦瑜提議道。
聞言,秦瑜只淡淡一笑,偏頭看她,“夜深了,不合適。”
李若初恍然,對對對,夜深了,唱歌會擾民,不合適。
使不得,使不得。
李若初皺著眉頭想了想,再次建議道,“那,不若你給我講講你幼時的趣事吧。”
幼時的趣事……
秦瑜的眸光暗了暗,不過轉瞬即逝,只淡淡道,“身為皇家子嗣,記憶里似乎沒有什么趣事,有的只是無休止的算計。”
事實上,他從未向他人這般袒露心聲,對于若初,也是頭一回。
秦瑜只這樣一提,李若初便了然。
是啊,自古以來,最是無情帝王家。
尤其是秦瑜這樣自幼便喪失了生母的孩子,到如今還能活下來靠的是什么,靠的是無非是頑強的意志力與那無休止的算計。
她偏頭,看向秦瑜,目色中滿是心疼。
便是此刻,她突然心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上一世,她的記憶里只有拼命的訓練與搏斗,便如秦瑜剛才說的那一句,記憶里似乎并無什么趣事。
是啊,秦瑜的記憶里沒有趣事,她的記憶里也沒有趣事,可不就是同病相憐。
秦瑜偏頭看向李若初,眸光溫潤。
月色下,那突然對上來的一雙黑眸里好似盛滿了星星一般,星星點點,那雙漂亮的眸子簡直看得李若初一時間不舍得移開她的視線。
李若初還沉浸在上一世的回憶中,身邊卻響起秦瑜溫潤的聲音,“如今圣旨已下,我們之間有婚約在,往后我想要見你,會比從前方便很多。”
李若初自然明白秦瑜的意思,在古代還是有男女之防的,男女未曾婚配,是不能私下見面的。
私下見面的事情若傳出去,不僅會受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