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兩個月了啊,哎喲,真好,但愿你能給我老楊家再添一個孫子,呵呵呵。”老夫人聽了楊伯齊的話頓時就笑開了。
“但愿如此。”媚娘低著頭淺笑道。
楊氏也對此事樂見,畢竟,二哥哥唯一的兒子楊文顯已經殘廢了,這媚娘的肚子里的孩子那還真是來的正是時候,此時,她的心里一下子明朗了。
本來因為自己的兩個女兒廢了二哥哥唯一的子嗣,她心里一直覺得自責,如今好了,二哥哥終于肯納妾,那么二房便不用擔心子嗣的問題了。
楊氏認為,她那二嫂嫂雖然可憐,但終究子嗣最重要,這么多年,兒哥哥獨寵她一人也算對得起她了。
李若蘭跟楊氏一樣,也為二舅舅家即將要添丁感到很高興。
只有李若靈,一直盯著那叫媚娘的女子看,明明還不到兩個月的身孕,卻一直在那有意無意的撫摸小肚子,像生怕誰不知道她懷了身孕一樣。
只聞里屋傳來咚的一聲,隨著還有楊文顯的一聲哀嚎。
顯然,楊文顯從床榻上掉下來了。
楊文顯發瘋一樣的在里面狂喊大叫,楊伯齊卻阻止眾人進去探望。
楊伯齊長嘆一聲道,“除非他自己想通了,否則,誰勸都沒有用,由他吧。”
老夫人也嘆息一聲,揮手叫了楊氏幾個,離開了。
屋內,媚娘憂心忡忡的望著楊伯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楊伯齊以為媚娘哪里不舒服,連忙溫聲問道,“媚娘,你沒事兒吧?”
媚娘咬了咬唇,猶豫著開口道,“齊郎,不若齊郎就在府外給媚娘安排個住處吧,不求條件多好,只要能住就成,只要能安心把孩子生下來”
“你是怕大夫人不高興?”楊伯齊自然聽懂了媚娘的意思,只長臂一伸,將媚娘攬入懷中,溫聲安慰道,“媚娘別怕,一切有我在。”
“媚娘一月聽齊郎的。”媚娘身子一歪,便倚在了楊伯齊的懷里。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著,然不顧楊文顯激動的在屋里一下一下的捶著床榻。
這天夜里,溯洄閣好不熱鬧,李若初靠在躺椅上,一邊翹著二郎腿吃瓜子兒,一邊聽院子里的婢女聊著八卦。
尤其白日里寧昌侯府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李若初聽得是津津有味,她感嘆,這白日里寧昌侯府發生的事情,這么快就傳遍了整個丞相府,這傳播速度簡直堪比21世紀的網絡化信息時代啊。
二月努著嘴,哼了一聲道,“這便是報應,誰讓她欺負咱大小姐。”
二月說的不是別人,正是不日前來相府找過麻煩的寧昌侯府的大夫人劉氏,這一轉眼的功夫,那是失了兒子又失了男人,這不是報應是什么。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給巫山寨的信李若初一早便讓黑風黑影二人交給了秦瑜,至于若舒閣的事情,仍然沒有更多的進展。
不過她閑著無聊,倒是抽空往苗心院里跑了一趟,與她所猜測的差距不大,苗心院兒里就是一個普通的日常生活的院子,并沒什么特別的。
苗心院的格局據說還是按照苗若舒生前的時候擺放的,院子里也被打掃的很干凈,可李若初看著院子里的一切,是提不起絲毫的記憶。
面對幼時曾生活過的地方,李若初的感覺就像是面對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沒有絲毫記憶絲毫感覺的陌生地方。
按理來說,她夢魘看見的場景,應該就是原主幼時所經歷過的事情,她一定遭遇了一個難忘的經歷,只是,這是一個什么樣的記憶呢,是一個什么樣的經歷令她魂飛之后那段記憶還頑固的留存在這具軀體的腦子里。
找不到任何線索,也想不通很多事情,索性便不想了,只舒服的吃著冰葡萄,磕著炒瓜子,過著小日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