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身子還未完康復,若非必要便不要出府,這一次的刺客暗殺并不是意外。”秦瑜道。
李若初聞言,偏頭看向秦瑜,只瞧著他一一對她交待著各種注意事項,不由得抿著嘴笑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家長要出門前,對自家孩子不放心的千叮嚀萬囑咐。
秦瑜被李若初這一笑弄得有些懵,只好笑的看向她,“你笑什么?”
李若初自然不會對秦瑜說他像個家長之類的話,只抿著嘴連連搖頭。
“你確定不說?”秦瑜挑眉看向李若初,目光中帶著些微的警示。
李若初憋著笑搖頭,依舊不說自己為什么笑。
秦瑜但笑不語,只長臂一伸,攬她入懷,溫聲道,“我不在你身邊,記得照顧好自己。”
李若初被秦瑜這突如其來的感性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只伸了雙手拍了秦瑜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命硬,死不了。”
話音落,秦瑜松開她,黑眸看向李若初,帶著些警示的味道,神情明顯嚴肅了許多,“往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無論如何,我都要你好好的活著,你可聽清了?”
秦瑜這突如其來的嚴肅看的李若初一愣一愣的,只面對秦瑜的疑問,只機械的點了點頭,“聽清了。”
至此,秦瑜才面露笑意,滿意的擁她入懷。
黃昏時分,善財親自送來了晚膳,李若初掃了一眼善財手中的食盒,撇撇嘴,嫌棄的望望天。
整日不是清粥小菜,就是各種藥膳吃的李若初都想要吐了。
秦瑜叫李若初吃飯,李若初不理,秦瑜也不繼續(xù)叫,只親自將食盒里的飯菜擺上飯桌。
李若初望著天,不理會秦瑜,她要抗議,再吃清粥小菜和各種藥膳她只怕要瘦成一道閃電。
不過,嗯?她好像聞到了紅燒肉的味道,還有醬燒肘子,還有叫花雞……
李若初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了飯桌,伸手就拿了一個肘子放在嘴里啃起來。
“嗯,真香……”
手里的肘子還沒啃完,另一只手又伸向了桌上的叫花雞,那架勢活像剛剛從餓牢里放出來似的。
秦瑜攔下李若初的伸向叫花雞的手,李若初立刻炸毛,“怎么了?東西送來可不就是給我吃的,今日你休想阻止我大開葷戒。”
秦瑜失笑,對李若初氣惱的樣子也不生氣,只溫聲解釋道,“你大病初愈,這些東西你每一樣嘗一些就好,別吃太多,還有,你吃東西只管慢一些,別著急,小心噎著,沒人跟你搶……”說著一雙修長的雙手已經伸向了桌上的叫花雞,動作優(yōu)雅的拆了一只雞腿遞給李若初。
原本李若初還以為秦瑜要攔著她吃好吃的,這才惱怒的,卻不想秦瑜只是提醒她不要吃太多,還親自為她拆雞腿兒。
李若初一副這還差不多的眼神看了一眼秦瑜,伸手接過了秦瑜遞過來的雞腿兒。
對于秦瑜說的這些話,李若初早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她可不管,今日難得開葷,她一定要吃個痛快。
吃到一半兒的時候,李若初突然朝秦瑜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一雙大眼睛朝秦瑜忽閃忽閃的,聲音也比平時柔了幾分,“好夫君……”
“嗯?”秦瑜垂下眸子不看她,只動作優(yōu)雅的替她盛了一小碗米飯。
李若初的聲音又柔了幾分,眼神里顯出幾分心虛,“好夫君,我能喝一小碗,就一小碗兒酒……嗎?”隨即偏著頭再次對秦瑜施展她作為一個雌性的魅力。
“不能。”秦瑜想也不想的直接一口回絕了李若初的請求。
“你怎么那么小氣。”李若初撅了小嘴兒,一臉的不開心,“吃肉不配酒,這肉都少了滋味兒。”
話音剛落,但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