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性的抬頭。
見身前已經沒了平南親王的身影,頓時松了一口氣。
再環顧四周,就連黑風的身影也不見了。
一月拍了拍胸口,撫慰自己受到驚嚇的心靈,好一會兒,這才抱著黑匣子轉身朝屋內走。
一轉身,就見二月垂著腦袋,縮著脖子,一副被嚇壞的樣子,一月撲哧一聲笑了。
“瞧把你給嚇得,平南親王有那么可怕?”瞧著二月嚇破膽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
便是這般打趣,都下意識的四周望了一眼,生怕她說這話時,平南親王還沒走遠,被人給聽到似的。
聽到一月的笑聲,二月這才抬頭,見平南親王走了,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撫著胸口長吁一聲,“終于走了,嚇死我了?!?
猛然反應一月在打趣她,二月朝一月的胳膊拍了一下,“有什么好笑的,你自己不是一樣給嚇得不輕。”
“是是是,不說了,我將這東西給小姐送去?!币辉虏幌肜^續這個話題,只伸手敲了敲房門。
剛才二月站得位置離平南親王并不遠,是以,剛才平南親王對一月囑咐的一番話,二月是聽了個清楚。
二月朝一月手里的黑匣子望了一眼,只壓低了聲音道,“一月,你說平南親王是不是喜歡上咱們家小姐了啊?!?
一月聞言,只朝二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提醒道,“莫要妄言,咱們只管伺候好小姐便是了?!?
“嗯,我知道了。”二月聞聲點頭。
即便一月和二月都能看出平南親王對自家小姐的態度不一般,但她們做下人的最忌諱的便是妄議主子的私事。
這一點,一月和二月深知。
得到里面的人應聲,一月推門輕入。
李若初瞧著一月手里的黑匣子,只無語的嘆了口氣,“得了,這玩意兒先放著吧?!?
李若初心知,依著秦時的性子,這玉鐲看來是還不回去了,索性先放著,不戴就是了。
沒多大一會兒,二月進屋,對李若初稟道,“小姐,耳房的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小姐可以沐浴了。”
李若初聞言,頜首,“知道了,這就過去?!?
永春宮內。
夜色已深,一道黑影似風馳電掣一般,迅疾閃身至永春宮內。
回廊下,一名身著黛紫及地長裙的女子端端而立,周身散發著高貴且令人望而生畏的氣息。
女子身后,一名矯健的黑色身影躬身而立。
而這名女子,正是這永春宮的主子,淑貴妃。
而淑貴妃身后的黑色身影,正是淑貴妃手下的一名隱衛。
“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淑貴妃淡淡開口問道。
隱衛應道,“奴才今日跟了殿下一整日,發現殿下夜間除了去了一趟左相府,并無其他動向。”
淑貴妃聞言,詫異道,“左相府?”
隱衛道,“殿下似乎去了左相府的后院兒?!?
“左相府守衛森嚴,奴才進不去,并不知殿下具體所去的具體位置,但是”
“但是什么?”淑貴妃回身,目色犀利的盯著身前的隱衛。
“但是奴才得知,殿下今日下晌派人給左相府的李大小姐送了一樣東西,是個精巧的黑匣子,奴才估摸著,應當是件首飾。”隱衛據實以報。
隱衛一番話說完,淑貴妃半餉沒有回應,只凝眉,腦子里似乎在回想什么東西。
好一會兒,淑貴妃口中似念念有詞,似是自言自語一般,“左相府,李大小姐,不是太子的未婚妻嘛?!?
“時兒何時跟那女子走得這般近了?還派人給她送首飾?還紆尊降貴夜間去找她?”
話至此處,淑貴妃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