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蘭嘴上這樣說著,實(shí)則心里已經(jīng)朝李若初吐了無數(shù)口水。
憑什么,從鄉(xiāng)下回來的土包子,有什么資格輕視她。
李若蘭說話的同時(shí),已經(jīng)伸手從棋盤上取下了李若初提前放上去的兩顆黑子。
取掉黑子之后,李若蘭按照自己的意思重新在棋盤上落下一顆黑子。
“大姐姐,到你了。”李若蘭挑眉,眸底的輕蔑一閃而過。
見李若蘭落下一子,李若初緊接著在黑子旁邊落下一顆白子。
二人你一顆,她一顆的,只三兩個(gè)回合,棋盤的局勢(shì)便見分曉。
很明顯,李若蘭已經(jīng)處于被動(dòng)狀態(tài)。
李若蘭看著棋盤上的局勢(shì),眉心愈發(fā)緊蹙,指尖捏著一顆黑子遲遲未曾落下。
便是這時(shí),李若初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哎呀,早說讓妹妹二子,妹妹卻說姐姐小看妹妹。”
輕嘆一聲,又道,“輸了就輸了,又何必自不量力呢。”
李若初的一番話,很明顯是話里有話。
一句自不量力,頓時(shí)讓李若蘭氣得伸手掀了棋盤。
“你住口。”話至此處,李若蘭終于不再隱忍,露出了猙獰的一面。
李若蘭身側(cè)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絲毫不顧形象的朝李若初怒吼道,“誰輸了?又到底誰不自量力,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便是李若蘭掀了棋盤,李若初也倚著座椅絲毫未動(dòng),只抬眸看了一眼憤怒的李若蘭,掩嘴一笑,朝李若蘭招招手,“哎呀,二妹妹,不過是一盤棋,你那么激動(dòng)做什么,快坐下。”
李若初說著,一邊從旁邊的小方桌上端了茶盞,氣定神閑的喝了一口茶水,沖著李若蘭勸說道,“莫激動(dòng),莫激動(dòng),小心氣壞了傷身,萬一傷了身子,往后嫁給周家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這話一出,李若蘭只差沒氣得當(dāng)場(chǎng)暈過去。
什么叫不自量力,什么叫嫁進(jìn)周家沒好日子過。
敢情李若初叫她來溯洄閣,是故意來氣她的吧。
“李若初,你今兒叫我來到底有什么事兒?。”李若蘭無心繼續(xù)在這里聽李若初對(duì)她的嘲諷與挖苦,只咬牙道,“別說你叫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來嘲笑我的。”
李若蘭俯身,雙眸看向眼前這個(gè)模樣俏麗的大姐姐,心里的恨意已然在心中長(zhǎng)成了一顆參天大樹,任她如何努力都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哈哈哈哈哈”李若蘭突然發(fā)出一陣狂笑,好一陣,才緩和下來。
伸手指著李若初,恨恨道,“李若初,你別以為你拿著兩張破帕子就能威脅我,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
聞言,李若初微微挑唇,漆黑的雙眸掃向李若蘭,面上的神情似有疑惑,“破帕子?二妹妹在說什么,姐姐不明白。”
李若蘭一見李若初這個(gè)樣子就來氣,簡(jiǎn)直比她還能裝。
李若蘭氣得雙目猛地瞪大,上前兩步,直接揮手打翻了李若初手里的茶盞,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shì),面上的表情猙獰至極。
隨著哐當(dāng)一聲,茶盞在摔碎在地面,李若蘭揚(yáng)手就要朝李若初的臉上呼過去。
不過,李若蘭并未得逞,手才舉到半空,便被李若初的手輕易的握住了。
李若蘭揮出去的手被李若初牢牢的控制,李若蘭只掙扎了兩下,李若初便松開了。
李若蘭氣得跺腳,指著李若初,嘲諷道,“李若初,收起你的假惺惺吧,別裝蒜了,你說,那兩張?zhí)m花繡帕是不是在你手里?你想要利用它對(duì)我做什么?”
李若蘭一面說著,雙目的視線一面朝李若初的身上下掃了一遍,“李若初,我告訴你,我不怕你。”
被李若蘭猛然掀掉了手里的茶盞,李若初也不惱,只朝李若蘭點(diǎn)頭,“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