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口中短短的兩個字,溫柔繾綣,柔情蜜意。
只讓懷中的女子頓時消了氣,她一拳砸在男子的胸口,嬌嗔道,“想我你不來看我”
李若初這話一說,直讓自己身心一麻。
哎呀,她這都是說的什么呀,連自個兒都覺得肉麻。
不對,她是何時變得這么女人的?
不過,讓李若初自個兒肉麻的一句話,卻讓秦瑜心頭滿足。
好似,不管他有多疲憊,只要耳邊能聽到這樣一番話,便能解了這滿身心的疲憊。
一陣微風襲進屋內,搖曳的燭火投影在屋內的墻面上,將塌前的兩個人影拉得老長。
李若初沉浸在秦瑜溫暖的懷抱,突然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再次一把揪住秦瑜的衣襟,“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這段日子都在忙什么呢?”
秦瑜一手環著若初的腰身,隔著薄薄的里衣,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子身上的溫熱。
他緊了緊懷中的女子,另一只手將身前拽著他衣襟的那只小手拿下來,握在掌心。
“北境匈奴蠢蠢欲動,幾度襲擊我朝北境,父皇憂心邊境戰事,連日勞累,臥病在塌”
不待秦瑜口中的話說完,李若初激動的從秦瑜懷里鉆出來,詫異的看向秦瑜,“你要出征嗎?”
聽秦瑜提起北境戰事,李若初突然就想到,歷史上很多皇上,太子為了鼓舞士氣,都要親自出征
是以,李若初以為,該不會秦瑜需要上戰場吧。
瞧著李若初緊張的小模樣,秦瑜唇角微微上揚,伸手撫上若初的面頰,大拇指在她臉上輕輕的摩挲。
見秦瑜不應,李若初緊張的問,“該不會被我猜中了吧?”
“你在擔心我?”秦瑜笑看著李若初,黑眸中浸滿了溫柔。
李若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戰場上刀槍不長眼,你是我男人,我自然是要擔心的。”
這句話,李若初說得非常有底氣。
她的男人她護著,本就是應該的。
“身為一國太子,上戰場不過是遲早的事。”秦瑜淡淡的說著,就好像是在敘說著跟自己無關的故事一般。
“這么說,只要北境的戰事能夠穩定下來,你便不用去,對不對?”李若初問。
秦瑜頜首,“不錯,只要孟將軍能夠穩定戰事,我便不用去。”
說著,秦瑜伸手,握住李若初的一雙手。
李若初點了點頭,“久聞孟將軍是常勝將軍,只要他出馬,這天下便沒有平不了的戰事。
說話間,李若初抬眼便看見秦瑜眼下的烏青。
伸手撫向秦瑜那雙漂亮的眼睛,蹙眉道,“秦瑜,你不會好幾日沒合眼了吧”
“我沒事。”秦瑜勾了勾唇,再次伸出長臂,將身前的女子攬入懷中。
李若初聞言,蹙了蹙眉。
秦瑜這般說,她應該就是猜對了。
想到這里,李若初的鼻頭竟有些泛酸。
“你真傻”李若初兩手環抱著秦瑜精瘦的腰身,臉頰貼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癟著小嘴道,“自己幾夜沒合眼了,也不知道休息,還大老遠的跑來”
雖是責備之言,可李若初的心里卻是甜絲絲的。
秦瑜聽著李若初的聲音,只覺胸口有一陣暖流經過,他伸手撫了撫若初后背的發絲,聲音溫柔,“所以,應該早些嫁給我,這樣我就不用大老遠的來回跑了。”
李若初一拳砸在秦瑜的后背,矯情道,“誰說我要嫁給你了。”
聞言,秦瑜眸光瞬間暗了暗。
片刻之后,秦瑜又道,“還有兩個月便是咱們的大婚之日。”
李若初聞言,嘴角抑制不住的翹了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