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樣的話從秦瑜的口中說出來,李若初竟然覺得鼻頭酸酸的。
便是心里頭也極為不好受。
成歡和成喜二人的出現(xiàn),打斷了李若初的思緒。
她笑著看向二人,“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有事的。”
“對了,那日在山谷,我昏過去后,之后到底怎么樣了?咱們的大軍損傷是不是很慘重?”
直至此刻,那日在山谷的情形,李若初還記憶猶新。
仿佛這件事情就發(fā)生在前一刻。
四面高山源源不斷的朝山谷滾落巨石,巨木,還有巨大的雪球。
還有,士兵被巨石砸中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而那時的她,卻是束手無策。
不待她想出好的法子,她便毒發(fā),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后,山谷中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自然也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但見成歡和成喜二人對視一眼,隨即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但聽成歡道,“姑娘猜的不錯,那日在山谷中,我軍的確傷亡慘重,便是殿下也”
一聽到有關(guān)于秦瑜的,李若初下意識的一顆心揪的緊緊的。
她附身抓著成歡的手,“怎么?秦瑜怎么了?”
剛才,看起來似乎還好好的
成歡接著說道,“殿下受了傷,不過經(jīng)過軍醫(yī)診治過后,只是皮外傷,并無大礙。”
李若初輕聲一嘆,“還好只是皮外傷”
還好只是皮外傷,箭上并未卒毒,所幸所幸
但聽成歡繼續(xù)說道,“那日,殿下親自帶人攀上山頂,擒拿了對方的頭領(lǐng)。”
“對方的頭領(lǐng)?他們是什么人?”李若初問。
成歡應(yīng)道,“姑娘有所不知,那日隱藏在山頂埋伏的其實是匈奴人,不過,對方的人數(shù)并不多,不過千余輕騎。”
頓了頓,又道,“對方早早的埋伏在那山谷高山之顛,并非想要與我軍正面迎戰(zhàn),其目的不過是為了阻攔援軍與邊境的軍士匯合。”
聽成歡這般一說,李若初心中有所疑惑。
“那山谷之處乃是我中原疆土,怎會有匈奴埋伏在那處?”
李若初眉心深鎖,“不過千余輕騎,竟敢試圖挑釁我方十萬大軍,那匈奴的膽量還真是不可小覷”
成歡垂下眼眸,沒有接話。
李若初略微想了一陣,又問成歡,“對了,如今我軍的戰(zhàn)況如何?”
“姑娘,殿下吩咐過,讓您多休息,養(yǎng)好身子,這些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成喜插話道。
成歡也跟著附和,“成喜說的不錯,姑娘昏迷了這些日子,實在不宜操勞。”
面對成歡和成喜的擔(dān)心,李若初卻不以為意,“我沒事,如今我軍戰(zhàn)況到底如何了?你們快與我說說。”
頓了頓,又道,“如果你們不說實話,那我只能自己去探查了”
說著,作勢就要起身下塌。
成歡和成喜見狀,連忙阻攔。
成歡道,“姑娘莫去,奴婢說就是。”
聞言,李若初這才瞇著眼睛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說吧。”
成歡開口道,“近來短短半個月,匈奴連續(xù)奪走我天晉兩座城池,自前日我軍抵達,與邊境大軍匯合之后,殿下便一直同邊境的幾位大將在商量戰(zhàn)略之策。”
聞言,李若初詫異的瞪大了雙眼,“竟連失兩座城池”
怪不得,早些日子,大軍還在趕路的時候,秦瑜說邊境有緊急軍情。
想來,指的應(yīng)該便是這件事情了。
成喜接話道,“若非寧昌侯遭了匈奴人的暗算,中了劇毒,我方也不至于短短時間連失兩座城池,匈奴人真是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