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隊的無一人不對他服服帖帖的。
執法小隊的人更是如此,簡直把男人的話當成了鐵律。
“大乘期修真者雖然不可小覷,但是圣主庇佑,賜下的能量石護住我們,我們也不用太過緊張。寶兒姐你過會兒注意輔助,有較大的人員傷亡可能,就用能量石將靈力吸走?!?
“好的,隊長?!?
“嗯?!?
車內的男人淡淡的應了聲,男人面目清秀,身上自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儒雅書卷氣,讓人感覺很是舒服。
但此時這人閉目養神的雙目閉的似是十分的不安穩,眉目間有幾分壓制不住的躁動和難以消化的糾結復雜的情緒波動。
……
周煊這邊,
在吳珂說出那句方晨沒了的話時,他就隱隱感覺到了不好。
想要和師兄們一樣邁向師傅跟前的步伐停住了。
“師傅,您責罰徒兒吧,是徒兒這個師兄沒做好,我不該聽周煊的話來西南域的,要是我沒有帶他一同過來,他就不至于就這么沒了。師傅您罰我吧!”
周煊聞言,眼中慌張的神色稍微平息了幾分,面上也極快的跟著做出自責和傷心的表情。
心想果然這修真界人與人之間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感情。所謂真摯的感情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看著哭的極其傷心,都好像是真的自責內疚好師兄一樣的吳珂。心中極其無語,暗道這家伙不愧能在無為宗混的這么風生水起,真特么能演。
明明他都知道是方晨在背后陰了他一把,就因為師傅對方晨的格外的喜愛維護,就特么能忍住,不在師傅面前流露出半點對方晨的不滿。演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不過顯然師傅就是吃這一套,看著師傅拍拍吳珂的肩膀,沒有任何不滿怪罪的樣子,周煊心中暗自撇了撇嘴。
他得干凈過去,他知道自己前幾日性命垂危之際說了不該說的話,得罪了這兩位師兄,他可不能讓他們在師傅面前提前潑他臟水。
至于方晨之死會不會被發現了,他雖然有些忐忑,但還是有幾分信心的,那是他在一個秘境里取到的上古秘法,知道的人應該寥寥無幾。
為自己打氣后,周煊整理了下情緒和表情,往幾人身邊走去,想要跟著哭泣自責,順便借著自責給自己洗白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