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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同門情誼,說到底,誰不是遵守著弱肉強致利己的準則……
這么多年混跡修真界,他早對修真界那套生存準則了解的不能再了解。
表面談笑風生,背后暗自捅刀的事情數不勝數。
他敢發誓他的這幾位師兄誰遇到他剛剛那個情況,擁有秘術的情況下,下手一定不比他手軟。
周煊冷笑了一聲,環視了下房間。
看著任舊在昏迷中掙扎著想要蘇醒,卻怎么也醒不來的吳珂和孔緣二人,面無表情的將視線淡淡瞥開。
因為現在毒素還沒有消退的緣故,沒有靈力的他掙不開身上這個不知道什么材質的繩子。就那么面無表情的如同僵尸一般一蹦一蹦的,想要在房間里找尋自己的衣服和儲物袋。
“砰咚!”
沒蹦兩步,腦袋就磕到了低矮的房頂。
腦袋迅速鼓起一個通紅的大包,骨頭碰石頭,強強對碰,那滋味真的是……生疼。
周煊面無表情的冷酷臉龐再也繃不住了,皸裂開來。瞬間房間里一點森冷的氣氛都沒有了。
“該死的老瘋子!螻蟻般的凡人,竟將我至于如此境地,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嘶,好疼!還妄圖想要屠仙,呵呵,我過會兒就讓你見識下仙法的手段,你以為你死了就可以了解脫了嗎?天真?!?
周煊怨毒的瞪了地上的老掌柜一眼,陰惻惻的說道。
但轉眼望著身上五花大綁的繩子。
周煊……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周煊就地一滾,借助身軀與地面的摩擦力,十分不雅觀、十分不修真者的蠕動著前進,在房間里翻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儲物袋。
氣喘吁吁的取出解毒丹服下,用靈力切斷了繩索。
望著身上滿身的淤泥、血漬、漿液、青苔糅雜的污漬,咬牙忍著肉疼,又給自己用了張清塵符。
“該死,這次虧大了?!苯^對不要讓他知道背后坑他的人是誰……他一定要那人好看!
他這次一定要弄清楚這片西南地域發生了什么,趕在宗門來人之前搞清楚。富貴險中求,要是能立個大功,或是獲得什么奇遇,還能彌補點他這次的損失。
周煊暗沉眼中閃過一道勢在必得的野望。
這片界域絕對有大秘密,也不知道老掌柜用的那個把柄狀的東西是什么,居然可以讓普通的凡人,傷到他們修真者。
……
不知是不是在處理現場的時候,將還沒死的兩人磕著碰著了,吳珂就在他拖拽的途中突然醒了過來。
“嘶,周煊你在做什么?”
周煊、吳珂二人大眼瞪小眼。
“啊,我再給你們松綁。我也剛剛清醒沒多久,這不剛剛掙脫了繩子就來給你們松綁了。你們可不知道,在你們昏迷這段時間出大事了。慢點起來,你小心點傷口?!?
“嘶!該死,好疼!”
吳珂思維剛剛恢復沒多久,感官神經便很快給了他反饋,腹部的疼痛,刺激的他聲音嘶啞的痛呼出聲。
低頭便看到腹部駭人的血洞,大汩大汩的向外流著鮮血,本來已經有些凝結的傷口,在他微微扯動下,又破裂開來。捂住腹部地手,很快染上艷紅的顏色。
“我這傷是怎么回事?讓我想想……理一理,我隱約記得之前我們幾個都中毒了,是那掌柜的下的毒……我昏迷前見到他了,那之后發生了什么?”
“哎!不對,方晨他……他這是怎么了!?”
“孔緣快醒醒!出大事了!”
孔緣被搖晃著從昏迷中掙脫清醒過來。望向吳珂后,很快就發現他身后不遠處眉心正中間通了個駭人血洞的方晨。
“怎么了?嘶!方晨,方晨他怎么死了??!”
見吳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