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講理。”他說得輕描淡寫,波瀾不驚,異常從容淡定,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霸道蠻橫不講理有什么不妥。似乎,凝貓也不覺得他那般霸道蠻橫不講理有什么不妥了。唉,她的三觀怎么了?
“只是,凝貓要這般做,是為何呢?”
凝貓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這事不能說。”
慕容北辰眸子頓了頓,“連我也不能說嗎?”
“最不能說的就是北……”凝貓話到了一般就又給打住了,可慕容北辰卻已經聽到,眸光又動了動,“為何最不能說的就是我?”
她的北辰哥哥又被好奇寶寶附身了。
凝貓看著他認真地說“因為北辰哥哥太疼我啦,有什么風吹草動你都想著替我出頭,替我擋著。可是我不能時時刻刻由北辰哥哥保護著呀,我要學會自己獨立,學會自己去處理一些事情。我要北辰哥哥看到我的成長!”
慕容北辰心頭微動,“嗯,好。”
凝貓見終于把他安撫好了,這才咧嘴笑了起來,然后開始絮絮叨叨地跟他說這些日在書苑中生的趣事,慕容北辰認真聽著,嘴角是輕輕淺淺的笑。
凝貓一邊說著,一邊偷瞧著他,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氤氳含笑的眸子,真是越瞧越順眼,瞧了兩眼就沒敢再看,聲音也不自覺帶上了一絲緊張。
最后她只得掩飾性地打了個大哈欠,“北辰哥哥,我有些困了。”
慕容北辰這才起了身,把凝貓送到了床榻上,囑咐她好好休息,凝貓乖乖點頭。
他轉身走了,剛走了兩步,卻又折了回來,眸光靜靜地看著她,聲音又低又沉,仿似帶著某種蠱惑,“其實,你永遠長不大也沒關系,北辰哥哥會一直保護著你,一輩子都護著你。”
她的心跳委實漏了一拍,一時忘了反應。
“好好休息。”他低低道,然后轉身,很快便消失在了凝貓的視線里。
凝貓半晌都仍呆呆地坐著,臉頰一片通紅,腦子慢了半拍。他說的那什么一輩子是什么意思啊啊啊!不帶這么撩撥的啊啊啊!
凝貓一頭栽倒在床上,用被子深深地捂住了頭。
慕容北辰回到浮曲閣,不想許何非卻候在那里,聽得動靜便迎了出來。
剛想開口,便看到慕容北辰臉上那詭異的,春色?
嘴角揚得老高,眼底眉梢都是收不住的笑,許何非覺得一定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慕容北辰卻沒料到許何非竟會在,見到他的一瞬間,他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極度生硬地把臉上各種不正常的表情收了起來,強行換上了平日的淡漠神色。
“有,何事?”
說話都不大自然了是怎么回事?
許何非精明地當自己什么都沒看到,也是用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道“屬下接到消息,朵曼國東儷王有一個皇子在當年東懷王叛亂時逃了出來,如今流落在外。東懷王現在坐擁朵曼國,卻仍被人指摘弒兄篡位,名不正言不順。東儷王小皇子還活著的消息一傳出來他便已蠢蠢欲動。眼下,朵曼國的人卻已經進了京城。”
“這與本王何干?”慕容北辰語氣淡淡,他可沒工夫管別人家的閑事。
“屬下查到,這朵曼國的人,竟與十三王爺有瓜葛往來。屬下深覺,此事怕是不大簡單。”
慕容北辰不覺微微揚眉,“慕容宇靖?”
他行至椅子前坐下,手指在小幾上敲了敲,“既然跟本王的皇兄有關,那就好好查一查吧,有什么情況隨時匯報。”
“是。”
許何非正待退出去,慕容北辰卻喚住了他。
慕容北辰輕咳了兩聲,“還有一事要交與你去辦,鴻鵠書苑……”
許何非從浮曲閣退出來的時候,一張老臉頓時掛滿了賊兮兮的笑,他家公子,當真是去見了那丫頭,也只有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