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顧語之的潰瘍便好了,當天她就帶來了兩大瓶子的酥炸小魚,那焦黃的魚兒,即便隔著瓶子,凝貓也能嗅到那股酥香!
凝貓伸出胖爪子就要去拿那瓶大的,被顧語之一下拍了回去,“只能吃這瓶小的!這是給景瑞哥哥的!”
“小魚,你把自己炸了送給我三哥是幾個意思?”她揚著眉,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顧語之就著她的手臂就擰了一下,“我娘親說了,要禮尚往來!這是給他的謝禮!”
凝貓依舊眼饞,“我三哥不愛吃這些香的辣的,他吃了就得鬧肚子,你給他,到最后也是進我肚子。”
“誰說的?上次我們去抓魚,后來我做了個酸辣魚,比這辣多了他吃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問他喜不喜歡酥炸魚,他都說喜歡呀。”
“是嗎?”凝貓一臉懷疑,“奇怪,可他在家從來不吃這些。”
顧語之洋洋得意,“那是因為你們家的廚子做得不好吃。”
“誰說的!我家的廚子廚藝可好了,八大菜系無一不通的!”
于是,話題不知怎的就跑偏到凝貓的廚子廚藝究竟好不好的問題上,兩人爭得不相上下,直到中午散學了都沒爭出個高下來。
兩人便一邊走一邊爭,爭著爭著就到了書苑門口,顧語之捧著那罐酥炸小魚,對著景瑞便道“我們讓景瑞哥哥來評判好了!”
“……啊,什么?”景瑞一臉茫然。
“你說,是我做的魚更好吃,還是你家廚子做的更好吃?”
凝貓也一臉期盼地望著他,“三哥,你要實話實說!”
“……哦。我覺得……”
望著兩個姑娘亮晶晶的眼睛,景瑞卡殼了。
蕭子淵無言地看著她們一眼,不知道她們究竟又是哪根筋不對,又開始糾結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顧語之把那罐酥炸小魚塞到了他懷里,“喏,這是我送你的。上次你不是說你愛吃嗎?”
景瑞捧著被迫塞到自己懷里的東西,那上面還殘留著女孩的溫度,手心不自覺便被暖了一下。
“呃……還是小魚做的,好吃些吧。”
話音剛落,顧語之便囂張地笑了起來,凝貓卻已經一臉控訴地瞪著景瑞。
景瑞摸了摸鼻子,家里做的魚,他沒吃過呀……所以,也不能算他說謊吧?
凝貓再次感到無愛,灰溜溜地上了馬車,而景瑞上了馬車后,便感到了對面他師兄那別有意味的目光。
“我怎么不記得你什么時候愛吃這些了?”
景瑞頓時覺得懷里的這罐小魚有點燙手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那丫頭就以為他喜歡吃魚,然后就熱情四溢地給他介紹各種吃法,熱情到他不忍心戳破,所以現在……
“看著不錯,你既不愛吃,不若我替你解決?”
景瑞下意識就捂緊了,“不用,我現在挺愛吃的。”
蕭子淵揚了揚眉,嘴角微微含笑,卻也沒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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