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的感覺,當(dāng)初他們等著看好戲而選擇不對主子稟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了會有這么一刻,真正這個時候,他們卻也已經(jīng)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懼怕,因為現(xiàn)在的主子,比以前溫柔多了,有人情味多了。
兩人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著慕容北辰,說出了他們的回答,“屬下認(rèn)為這件事王妃處理起來易如反掌,私以為這不過是見小事,所以才沒向主子稟報。”
這回答,順帶著把他們的王妃不動聲色地捧了一下,凝貓頓時就笑瞇了眼,而拍了王妃的馬屁,便相當(dāng)于拍了王爺?shù)鸟R屁。
果真,原本冷著臉的慕容北辰,神色一下就和緩了下來。
凝貓笑瞇瞇摟了摟慕容北辰的手臂,又搖了搖,語氣略帶撒嬌地說“北辰哥哥,咱們該用飯了,就不要再個他們耗時間了,不過是一件小事,三言兩語就問完了。”
溫香軟玉在懷,慕容北辰自然是無心再對這兩個未及時回報信息的下人多廢話,擺擺手就把他們打走了,而暗一暗二臨行前都忍不住投給他們王妃一記略含感激的眼神,若不是王妃這么一打岔,他們也不會這么快就脫身。
這件事之后沒多久,整個京城,特別是辰王府里,一下就傳遍了一個引人津津樂道的八卦,辰王妃的堂兄欠人錢財不還,被人爆菊了!身上還一身的騷味,原是嚇得尿了褲子!
蒙氏和黃老太太正往他的院子里來要看他的傷勢,黃景翔卻剛好在生氣地摔茶杯,險些沒直接砸在了她們的身上。
黃景翔對在自己床邊侍奉的吳氏怒目而視,“你是不是也相信外面那些人的話!”
吳氏委屈得紅了眼眶,“妾身說了什么?妾身不過是擔(dān)心夫君,便開口問了幾句,不想?yún)s招來夫君這般冷斥!”
黃景翔眼下身上下都是被針扎出來的傷,細(xì)細(xì)密密,雖不會叫人致命,但是卻分外可怖,更是疼得難受。起先吃的那粒癢丸雖然余癢已消,可是身上已經(jīng)被撓的不成樣,加上上次就這么錯過了對段無痕的打擊報復(fù),他心里更是憋了一團(tuán)的話,渾身上下都不舒坦,知曉了外頭那些人傳的話,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方才吳氏開口問了幾句,黃景翔便覺得她這是在嘲笑他,這才了大脾氣。
蒙氏和黃老頭都是一臉的疼惜,他們好好的兒子,怎么就被人折磨成了這樣?
黃景翔眼中迸著陣陣怒火,大喝一聲,“可惡!今日本少爺所受的罪,一定會原原本本地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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