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和“馬面”看了一眼整個湖周圍圍著的士兵,“牛頭”不客氣地道“這便是你有話好說的態度?”
孟啟涵保持微笑,“原是姑娘。我孟某一貫憐香惜玉,二位把那兩人放了,孟某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馬面”不客氣地“呸”了一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為難他們了?”
孟啟涵看向慕容北辰和兮蘿,眼神已經非常明顯了,這樣都不算為難嗎?他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馬面”轉頭對“牛頭”道“姐,我們沒必要跟他們對峙,他的毒只有我們能解,他們不敢為難我們。不若我們便直接與那大個子言和,也省得浪費時間。那大個子若是想對我們不利,直接毒死他。”
“牛頭”略一沉思,便點了點頭。
兩姐妹商定了之后,“馬面”便又是一聲呼呵,“你們要救他們,直接過來便是,我們可沒舞刀弄劍的攔著你們。”
“大個子”孟啟涵神情略有遲疑,但那兩人當真就退讓到了一邊,儼然一副姐們兒給你們開路,你們愛怎么著怎么著的模樣。
孟啟涵看了一眼慕容北辰和兮蘿,他腦中快掂量了一番冒險救他們的利與弊。
慕容北辰是大元的太子,也是幾乎可以肯定的大元繼承人,自己原本與他算是交易,今日他在這等情況下,若是忘恩負義之人大可直接以絞殺這兩個來路不明之人的名頭放了亂箭射死。
但孟啟涵還是決定救他,救了他之后,他便承了自己一份情,這對于自己日后登基和統治北梁,都會像捏著一個籌碼。
孟啟涵決定救。
他一步步地走近,身后跟了幾名近衛,他們渾身防備地盯著那兩個“牛頭”“馬面”,而“牛頭”“馬面”卻是一動不動,好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孟啟涵先是解了兮蘿的穴位,他的人也已經扶起了慕容北辰,兮蘿趕忙去過去攙扶。
孟啟涵低聲問他們,“這兩人是什么身份?”
慕容北辰垂著眸不說話,整個人渾如沒了魂一般,哪里還有往日的意氣風?
兮蘿搖頭,“不知道,她們方才給哥哥吃了一顆藥,哥哥這才醒了。還說,能解哥哥的毒。看樣子,不像是壞人。”
“怎么只有你們兩人,其他人呢?”
孟啟涵問出這句話,慕容北辰的身子僵了一下,兮蘿的眼神也一片黯淡,“這件事,說來話長。”
孟啟涵看出他們并不欲多說,便識趣地沒再問,他看了那“牛頭”“馬面”一眼,又看了慕容北辰一眼,吩咐手下把慕容北辰扶下去養傷,打算自己單獨會一會這兩人。
慕容北辰被扶走,那兩人便抬步要跟,被孟啟涵伸手攔住。
“且慢,不知二位是何身份,可否取下面具,大家坦誠相見。”
“牛頭”一雙眸子黑亮幽沉,帶著一股子凌厲的殺氣,叫孟啟涵這個自小在戰場上拼殺滾打的人都莫名生出幾分懼意。
“我們的身份,閑雜人無須知道。”她傲然道。
孟啟涵的氣勢受到碾壓,他自是不甘,一雙眸子亦是凌厲了起來,“在我的地盤上說我是閑雜人?二位可真是大言不慚。”
“馬面”有些不耐煩,她指著慕容北辰和兮蘿,“我們是來找他們的,你是他們什么人要管這么多?你辛辛苦苦奪下這個皇宮也不容易,趕緊趁熱把這里清理一番吧,可別把什么余孽給放走了去。”
孟啟涵似笑非笑,“本將軍先清理清理你們也不遲。”
“牛頭”也有些被激怒了,她冷冷道“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說著便已經出手。
孟啟涵原對這兩位女子并不放在心上,但沒想到,這女子剛一出招,便叫他吃了一記大虧,然后她的招招式式都又快
又猛,還透著一股子怪,叫孟啟涵完找不到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