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厭惡這個詞讓兮蘿神情頓了頓,她扁嘴,又重復了一遍,“你放開我。”
鄔亦辰沒有放,反而直接把人往床上一帶,強勢地壓了上去。
“把話說清楚,不說清楚之前,你就這么待著。”
兮蘿嘗試掙了幾下,然而,這個姿勢,這個動作,讓自己像是一只孱弱的小貓。
鄔亦辰沉著臉,又問了一遍,“你就這么厭惡我?”
兮蘿很委屈,覺得他又在欺負自己,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哭唧唧的,“你總欺負我!”
“我怎么欺負你了?”
“昨晚……”
鄔亦辰眸光幽深,“那不是欺負。”
他頓了頓,語氣更慎重幾分,“我不是隨便的人。”
兮蘿眼角還掛著淚,呆呆地望著他,像是根不開竅的榆木疙瘩。
鄔亦辰只能繼續道“我們這兒的人,沒有三妻四妾,只能娶一個女人。”
兮蘿還是呆呆的沒反應。
鄔亦辰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灼烤似的,終于是忍不住脫口道“喜歡你才欺負你,你這蠢女人究竟懂不懂!”
哈?兮蘿呆住了,連哭都忘了哭,只是這么呆呆傻傻地望著他。
他,他說什么?他說他喜歡她?
她的腦子亂成了漿糊,待把他方才說的話都在腦中過了一遍,霎時間,整張臉像是被人潑了紅漆,驟然染上一片通紅。
鄔亦辰見她終于有了反應,心下終于松了一口氣。
若她再呆呆傻傻的,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了。
鄔亦辰壓得更近了幾分,“我說的話,你都明白了嗎?”
兮蘿從一開始的憤怒委屈,變成了此刻的羞窘無措,張口結舌,半晌沒說出話來。
鄔亦辰自顧自地道“昨晚,你在酒會上吃錯了東西,被下了些不干凈的藥,我把你帶回來,本只想把你泡在浴缸里解一解藥性,但是你對我熱情洋溢……”
他一邊說,一邊睨向她,后面的語氣不覺變得更加不緊不慢了。
“我本想循序漸進,慢慢來。但你自己主動送上門……”
兮蘿的身都騷紅了,她張口大喊,“你明知道我中了藥神志不清還,還趁人之危,你還是不是君子!”
“君子?”鄔亦辰冷嗤一聲,“在那種時候還能做君子,要么,就是身體有毛病。要么,就是你對我沒有吸引力。”
他的目光悠悠地在兮蘿臉上打轉,“可是,誰讓你長了一副我喜歡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