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毫無顧忌地吻了她。
“唔。”
柳夭夭被他輕咬了一下,忍不住發出一聲哼哼。
顧瑾言眸底含著一絲懲罰,“敢走神?嗯?”
柳夭夭臉頰不覺微微發紅,她才不是故意走神呢,她就是想到了他們以前的事,所以才會心思飄忽。
男人不滿,再次吻了上來,直到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了,才終于止了下來。
柳夭夭生怕自己的嘴唇腫了,到時候可真是丟臉,趕忙推開了他。
大家都說他是個禁欲男神,是不近女色的大影帝,只有柳夭夭知道,什么禁欲,什么不近女色都是假的,每天晚上她的腰都要被折騰斷了。
柳夭夭想到什么,嘴唇不覺噘了起來,“你這部劇,有沒有親熱戲?”
顧瑾言吸了吸鼻子,故意道“我怎么聞到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
柳夭夭伸手就要去掐他,被顧瑾言一把握住了。
他輕笑,“我從來不接有親熱戲的劇,就是有吻戲,也都是借位拍攝。”
柳夭夭唇角翹了翹,但還是繼續追問“那萬一這部劇,有投資商直接要求加吻戲呢?”
“這個劇本我是最大投資人,我說了算。”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與我合作的女主角已是名花有主,對方也特意打過招呼,不能拍親熱戲,不能拍吻戲。”
柳夭夭聽了,心里頓時更舒坦了幾分。
她隨口問,“女主角是誰啊?”
顧瑾言不大上心,只隨口道“一個沒拍過戲的新人。”
柳夭夭聽了,便也沒追問,既然是沒拍過戲的新人,她肯定也不認識。
但她很快就想起了什么,立馬擺出一副不大高興的樣子,“對了,那個什么蔣熹是不是跟你一個劇組?”
說起來,蔣熹以前也曾跟顧瑾言同在一個劇組,但當時蔣熹演的只是不入流的小角色,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往顧瑾言跟前湊。
柳夭夭當時也是坐在車上等顧瑾言收工,然后就看到了蔣熹一個勁地追著顧瑾言要攀關系,那黏糊勁兒,柳夭夭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
若非她理智,她當場直接就沖上去搶人了。
后來,蔣熹竟然還火了,柳夭夭對娛樂圈的人,除了顧瑾言以外都沒興趣,但卻對蔣熹印象深刻。
此時再提起她,話里的酸味絲毫不比方才少。
顧瑾言見她這副小醋壇子的樣子,唇角不覺高高揚起,露出更深笑意。
“她連你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你還要跟她吃這個醋?”
柳夭夭聽了,唇角終于忍不住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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