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懇切地望著李椿華。
李椿華還沒有做出表態,蔣熹又立馬一副十分大度的樣子開口,“其實,這件事也沒造成多大的影響,我雖然受了傷,但也沒有太嚴重,沒有傷筋動骨,隨便養養就能復工了。
經過了這一次,我相信那個人一定也受到了震懾,以后都不敢再隨便有什么小動作了。
我這次就大度一回,不跟那人計較了。為了咱們劇組的和平,也為了不影響人心,不耽誤進度,更為了不對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這件事不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大家聽了蔣熹的這番話,都深切地覺得,她簡直從來都沒有這么好說話,這么大度過。
她這么一副急切地想要把這件事揭過去的態度,反而更加堅定了大家心中的猜測。
這件事,多半跟她脫不開干系。
如若不然,就她那錙銖必較的性子,方才她摔得那么慘,出了那么一個大洋相,怎么可能會輕易地揭過去?
蔣熹自然也知道自己表現得有些太刻意,會讓人懷疑。
但是現在她也顧不得許多了,她敢這么說,這么提議,也是在賭,賭導演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讓劇組出什么丑聞,同時也在賭導演對自己這個角色的重視,賭導演會不會給自己幾分薄面。
現在劇組的進度才剛剛開始,現在若真的把事情鬧得太難看,以后的進度可能就會受到影響。
身為導演,他自然是會站在大局的立場上,希望一切事情都和風細雨,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更何況,這件事的真正的,唯一的受害者是她自己,兮蘿方才壓根就沒受傷。
所以,她這個受害者主動提出不計較這件事,旁人有什么權利說不?
蔣熹就是有了這些盤算,所以才會那么篤定地說出那番話。
李椿華的神色果然露出了遲疑之態,他心里的確是有些被蔣熹猜中了。
他不想劇組因為這件事產生什么不好的傳言,更不想因為這件事發酵出更加惡劣的后果,影響之后的拍攝。
蔣熹看到導演的神色,心中已是一陣暗喜,但沒想到,這樣的暗喜,卻被顧瑾言毫不留情地打破。
“我不同意這樣敷衍處理。”
顧瑾言的聲音沉穩而堅定,絲毫沒顧忌蔣熹瞬間就變了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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